不好,“还……还成。”
“我不想弄毁了口脂,你说好不好?”脸颊上的胭脂与本身的血色相融,此刻的守玉可亲可爱得笑一下就能了结他性命。
明恩略愣了会子,才品出来她说“伺候”的意思,竟是要用那张娇艳绝伦的小嘴来行事,便确认当下是身在无妄梦里了,磕磕巴巴道:“好、好。”
他偏过头,扯了自己衣襟来闻,晨起昏时的两次沐浴习惯,令得这清梦里存不下什么异味。他只闻得到守玉的香。
“夫君答应就好,你信不信,我能令你永不忘记?”守玉笑开了,从前对着他的十分敷衍,这时做到了十二分真心。
明恩再不信,当她撩开纱裙,显出来腿心那儿鲜红莹润的小穴时,他也是信了。
“怎么红成这样?”他拧着眉,模糊记起得了个治外伤最好的膏子,遍身寻过也不见踪影。
守玉不常见到他这傻样,乐呵呵道:“是大喜的日子,自然得哪哪都红些,才算是将我亲亲夫君放在心上。”
她把两腿张开,一只手撑在他小腹上,又扶正早就昂起头的那根,对准湿糊糊的穴口,仰着身子往下坐。
“夫君~好撑人呢。”守玉扭着腰儿,款款往里纳,很快便吃到底,坐到他胯间歇了口气。好在先同阿游混了一气,湿软合宜,不必受多余的苦头。
明恩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箍住她,上下提了数回,许是撑得更开了点儿,自下腹炸裂着往上窜的麻胀爽痛才减退些。
“就会欺负人。”守玉给弄得险些就此去了,半真半假地埋怨了句,就不敢再磨蹭,两手攥在他臂上,转着腰臀磨动不停。
雪白软弹的臀肉堆垂下来,碰着他腰胯间支出的硬骨头,而细腰绷得直挺,不时因了什么刺激而阵阵发颤。
明恩昏沉无间,愈发不敢妄动,咬住他的寸寸软肉似乎修至化境,牵住他命,扯动他魂。
“啊……”他张着嘴,像是要唤她句极亲热的什么。
无上快慰自交合之处蓬勃爆发。要成仙了,要死去了。这到底是如何复杂强烈的感受。
他还没分辨出来,要呼唤出声的亲亲爱人就如吉光片羽,募地消散掠去。
是梦总要碎的。
梦便碎了。
“嘶——”守玉将幻境撤去,捂着腰,没好气骂道:“杂碎死鬼,活该剁吧剁吧下油锅里。”
便听外头似是跌脚一声,看床嬷嬷急声道:“新开头的好日子,夫人担待些,可别骂跑了喜气。”
凝神探看一番,便知胸前的锁子链里去了一张符纸。
她松下精神,大张手脚仰倒,砸进散发了馥郁潮湿草木气味的软被上。密匝匝的软嫩绿枝游来,温顺地垂于她的颈侧。
“做得好。”守玉抬手碰了碰,头一歪就睡死过去。
————————时空回溯分割线————咻——————回到守玉被明恩秘囚于银剑山第二日——————
银剑山的弟子舍内
明恩醒来,发觉自己衣衫不整躺在地上,一抬头与旁侧拔步床上的合欢道女修看了个对眼儿。
她亦是才醒,一张脸上满是睡痕,顶着头乱发,咕哝道:
“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周遭哪有什么红帐白烛,哪有那般老练周到带他通往极乐之地的好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