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是语气认真道:“十四还不成,玉儿怕是使不惯。”
“哎呀,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守玉丢开怀里的,纵身扑向阿游。
卢游方端详她良久,末了叹口气出来,“今儿个可见着岛上大夫人了?”
“夫人亲善 ,还喊我泡温泉呢。”守玉抱着他蹭,“从今日起咱们就要被紫桃儿看着睡觉了是不是?”
“是。”
“那怎么好?”守玉皱着眉抱怨,“我瞧十四这里就干净得很,不如咱们就在此处,做些快乐的事,好不好?”
阿游没说不好,抱着她往上颠颠,“明日要进祠堂见老祖宗 ,玉儿好生歇着,咱们的日子还长。”
“阿游你记着,拒了我多少回,往后我寻着机会,也是要拒了你这么多回的。”守玉锤了他一记,听不得他闷哼,又忙不迭去揉。
“阿游无能,活该得玉儿发落。”他垂眉落眼,叹气不绝,在玉修山上时就爱使这招示弱争风,偏守玉吃这一套。
他脱了外头衣裳裹住守玉,转身走进外头号叫不绝的海风里。
回到新房,守了三夜的看床嬷嬷上来说些吉祥话,讨了赏,便都下去了。阿莫指挥小丫头们收拾床铺,又点清床帐内紫桃儿的数目,在个缀了长绳扣的油皮册子上,再打量了室内各物全无不妥后,将油皮册子挂于床柱上一个新楔的铜钉子上,领了众人退到外间去。
“是睡了两个人的床里才要挂这东西……啊呀”守玉附在他耳边还没说完这句,就被抛起,落进锦褥堆里。
她还想说什么,阿游握在脚踝的手就紧了紧。今夜的紫桃儿的窥探直通岛中央祠堂,阿材虽能压制这低等的木妖,但毕竟是初来乍到,怕留下痕迹叫人察觉,紫桃儿布控的法子他们家使了这么些年,自该有一套全善的养护排查章程。那日叫阿材掐了主枝,瞒去了守玉行踪,隔天就加派人手去查检岛上各处紫桃儿的长势状况。
阿材机灵,早早收了神通,守玉却不敢再叫他在院外露头。
新婚后的第一夜,尚芳芳就成了自家人,黑夜白天的行走起居都要仿照旧例是要单独摘出来供给老祖宗过目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轻夫妻的闺房之乐,真有那样的能量,不但乐己乐人,还能令千年不死的老祖宗生出再活许多个千年的雄心壮志。
紫色桃儿似一只只善睐的诡异眼睛,守玉被他摁在身下,仰着脸儿直愣愣望着帐顶子。阿游在上头起伏蹿进,终有回失了把持,戳在腿心的那根噗的撞进穴内,守玉咬着手指,不敢高声。
阿游浑身绷直,在众多注视下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动作粗莽地掰开娇人儿玉腿,撞进撤出毫不惜力。
如此直来了半个时辰,他才似是尽兴而力竭,翻身下来,酣如雷动。而被撇下的人儿遍体薄汗,手脚大张地一阵阵打颤,自娇红玉户淌出浊白粘液。
守玉咬着牙撑起身,扯过被来盖了,含羞带怨看了身侧那冤家好一会子,才背过脸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