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那就这样，你平时用手机吗？”

“这有几个说法，一是，他们就是从纬度下来的，就是为了救我们于火之中，二是，捕灵网的结界会不定期地减弱，那个镇压我们意识、记忆、知识的结界，每一次减弱，人类就会迎来一次大发展。”

“用的。”

“你怎么这样回答？”鱼十鸢笑了。

“很兴遇见你。”鱼十鸢突然用肩膀碰了一下卫霁远的肩膀，她平时就对那些超自然、玄学的东西兴趣，如今能聊这么久，也是蛮难得的。

她又小声地说：“这次山东地震，是为了整顿，那已经是日本鬼的大本营了，浙江卫视也有问题，吉林也有问题，他们签订了官移植的协议，要拉人到缅北去了。”

“少开移动数据，有辐。”鱼十鸢把手往下，模仿把页面下拉的样，“睡觉前，最好开飞行模式，平时可以用wifi，这样辐少。”

鱼十鸢原本还在着草，可她突然气般地说：“经历了几百次生命回，但每一次的知识都像是新的一样，记都记不住，这有什么意义呢？学了都会忘，还可能一直在重复。”

“如果没有法律的保护，我很难想象我现在的生活。”卫霁远一直都很遵纪守法，稳定的社会，也是在保护着每一个人，他问，“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现一个伟大的人？”

“正常情况下，地球这平的行星上，只存在一个文明，一个人才是正常的，族冲突几乎是无解的，但，旧帝国人就是想看到这些，不费灰之力，就自相残杀，把人都给耗死了。”

“这是最后一次回？”

鱼十鸢听卫霁远那么说后，她自己就缓过来了，与的观念，是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人们只是在培养皿中演变。

她扯着卫霁远的胳膊，把他带到一边，又说：“地球其实非常混，不适合居住，因为太不稳定，而外星人住的地方非常稳定，因为扔来了太多不同星际文明的外星人，所以地球承载着本无法承受的压力，比如族问题。”

卫霁远在回屋的时候，看见大狼狗在快地享用着，而之前躺在地上，不能动的那个人，不见了。

“时间从2012年开始加快，人们开始曼德拉记忆，记忆混，但，封神榜要重新封神了，还有个好消息，回系统坏了，这是最后一次回。”

“不客气。”

“喂！你们什么呢？在那聊那么久，都给我分开！”看守的其实也听了，但是，他觉得鱼十鸢说的那些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理解的范围，他觉得她神方面可能有问题，本来不想理的，但是他们待一块，还聊了那么久，还是比较明显的。

“对哦！文明的诞生，衰败与死亡，我应该是老油条才对，不然就那些个困难，就能把我给绊倒了，消极的情绪果然很压抑。”

“但是，能选择每一世都过得好好的，这也是很了不起的决定。”卫霁远一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植和小动们，就觉得蛮开心的，他看向鱼十鸢，动了动嘴，说，“如果你觉得这是一场游戏的话……”

“你知那个吗？基站？”

“不知。”卫霁远摇。

鱼十鸢直接走远了，她不想吃苦，也不想连累卫霁远。

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