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挣扎、布条连接的地方拽倒了一大片玫瑰花枝。
别动,琴酒低斥一声,和冰爵相比更加宽大粗砺的手掌拍了冰爵的屁股一下,细腻光滑的手感让琴酒流连忘返。
乖啊狗狗,很快就过去了,爱德华和琴酒各拿了1支笔刷,以狼毫为笔,花汁为墨,一硬一软,一重一轻,从头到脚,从内到外。
一手抓着冰爵束缚的手臂,扇形的刷头在身上随意深抹,心思全在被他玩得肿大的乳头上。啧,冰爵真骚,看着渡上了一层晶莹的艳红,琴酒觉得冰爵已经泌乳了,要不然他嘴里怎么一股甜味。
爱德华一手扶住挺立的柱身,用鼻蘸了点溢出的白液、围绕着小冰爵一路往下到底面嫣江的穴口。
看来还是要换粗一点的笔才可以。
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工具箱,似乎在为找不到足够粗的笔而苦恼。
算了,还是牺牲一下主人来给狗狗填个色吧。
琴酒识趣地退了出去,离开前,他看见boss将一朵玫瑰采下。
好了,现在无关紧要的人走了,该填满狗狗了。
boss用湿漉漉的手指掏出了狗狗嘴里的异物,换上了自己的东西。
呜,尺寸可观的性器抽打在冰爵脸上,他蹭了蹭,探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龟头,爱德华迫不及待地打开冰爵的口长驱直入,脸颊被挺出一个弧度,乖,把牙齿包住,过深的深度激起了冰爵的反胃,柔软湿润的口腔带给爱德华强烈的快感,他情不禁舒叹了一声。
那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水被主人用手指擦去,爱德华直接开始快速地抽插,许久,冰爵的一个深喉让boss直接交代了在里面。
含住了,别露出来。
狗狗听话的大口大口地将嘴里的白浊吞下,来不及咽下去的则顺着下巴一点一点淌到花瓣上,汇聚成小小的窝。
靡艳的玫瑰花瓣被人几片几片顺着手指推进嫣红的小口,通过柔软的甬道时恶劣的向上一勾,满意地听到狗狗一声闷哼,吾,温度刚刚好,这么湿热花瓣应该烂的很快吧。 狗狗要加油吃啊。
一根,两根,三根。
直到三根手指可以顺利从里面进出,狗狗的身体已经适应好了,爱德华看着已经自己开始淌水的小穴,不禁发笑,你可真是条又骚又浪的母狗,真该让那些人看看,他们嘴里的高岭之花是怎样向主人求欢的。
Boss顺着花汁的铺垫才进去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放松,不,我不要了,黑发美人难受的流出眼泪。
真的不要了吗,可是你的小穴可是咬得紧呢,你看,拔都拔不出来。
冰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痛苦很快就转化成酥酥麻麻的快感,还不够,还要更多,根本吃不饱。
爱德华一个挺身用力捅了进来,汹涌的动作直接将水床震得一个颤,一圈,一圈,玫瑰顺着海浪拍打沙滩,仿佛有无数个小口在不停吮吸着他的龟头,光滑柔韧的身体曲线让boss如卧云上。
真爽啊,爱德华掐紧冰爵的腰窝,你是不是天生就给人操的,里面的水跟女人一样多,又热又紧的,嗯。
性感的喘息伴随着猛烈的啪啪声在房间内交叠,不,不要那里,冰爵似欢愉似痛苦的哀求着,爱德华故意每次狠狠碾过那处突起,冰爵叫的越厉害,他捅的越用力,勾人的叫床声缠得爱德华恨不得将人捅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动作让布条松动脱落,看着那双红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湿润,这幅样子分明就是让爱德华不要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