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亚歷山大,征服了全世界。他死了以后,经过若年?他征服的世界不见了?
「为什么我的命这么糟?我不能自己站立起来?不能养我自己和小珊?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对!」彩衣又说:「因为有人告诉我说:常喝米酒,脑会当掉!会康古力!」
就是天帝也一样!不能独存?
什么话也不再说了?
「对!」我又说:「我,这个我没有那么重要?也没有那么伟大?」
我老伯如此?丽桃也如此!
「没有耶!是我自己发现的!我也没去更正?以后书时
不是吗?
我说:「也才能得到平凡的自由!」
一个人不可能在有限的生命中,样样成功,安享晚年?
丽桃说:「无我才好!」
尤其一个以骄傲而奋力存活的女人?以我执作为盾牌,衝向敌人的阵地?不如无我而活存在当下?
「不常喝?」
「好!」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因为你太相信自我?而不肯屈服于非我的一切力量?从来不正看太
一
?不肯尊重我以外的一切,註定一辈
失败!」
「不急,慢慢改变,好吗?」
「嗯!」
我们呆了莫约一个小时?
溪风冷凉,叫人觉醒。
「呦,你升级了!」
随顺,随缘得宜而已。
「人生苦短,只能喝有限杯!」
必须忍受,随顺!
「肯!」
我又说:「你可以表现你的看法和风格,也应明白别人想要你的是什么?而可以捨给别人?」
不能一味的反抗?
洗完了脚,彩衣说:「老公陪我喝杯酒?」
因为不自量力?不肯歉?也不肯原谅别人?则失去生存的空间!
这并不可耻?」
下午,我打了三千字的小说稿,虽分三次?还是好累!
无我则难?
第六章:无法征服的自己
恩比较容易
到!
「不!不!不是这样?」我又说:「人不是世界的主人?人一生就必需靠母亲哺
长大,不可能自己存活?七个月才能坐,八个月才能爬,直到十八岁才能算成人!人要靠其他的人的恩赐而活下去的!人不能独活?
晚上又被彩衣领去了!
人间多事,山溪潺潺!
万事不可勉?损失的财
一时无法回来!
只留下一页歷史,令人缅怀!
「哦?」
在温馨屋小睡一下,也没人吵?
「你不常喝吧?」
「想作又怕怕的,先喝
酒!」我笑她说:「是不是这样?」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了?
想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大理?
「我三十九岁那年回岳父家,看到他抄在日历本上的诗句,以为是他老人家的创作,就抄回来,写在小说里,后来才知,那首诗是唐诗:饮尽有限杯。他抄来的,哈!一模一样的!」
「知!」
虽然这个我为千古业力之所纠缠?所以,亚歷山大大帝,虽然征服了世界?却只得年三十三岁就辞世了!
她跟我上去温馨屋,帮忙准备午饭。
我不再跟她对话?
又问我说:「您知我心里的痛吗?」
「我跟你讲个笑话!」
「好的!老伯!今天的对话,好兴!我想我的确应该改变!以
恩的心,面对一切!」
我也一样?佛也一样!
自苦如是,实在是因为我执在作怪!
可是我也永远失去自我与生命的价值?」
我抱住她英
的腰肢。迎风驰下山去!
人在世间,乃是过客?留下的痕跡终必消失!
人生苦短!
人生总有低
之时?
「嘻嘻!有没有人检举?」
「换喝金门粱好吗?」
「您肯坐我的机车回家吗?」
「哦?是我执太了?」
只看着潺潺逝的溪
,冬天
小了,但不减其威猛?
如此而已!
又说:「大概看到你来才想喝?」
那么得失只在心中,一切空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