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飞澜不禁想,狐族无愧于狡猾之名,见风使舵都能说得像耿耿忠心。
狼族族长和枭族族长对视一,他们心中有个想法,或许白夜煌并没有拿到他们与甘骞联络的实证,只是随意拿了个竹箱
威吓他们,想使他们不打自招。就算竹箱
里真有他们勾结甘骞的证据,直呼冤枉赖过去,事后随便
两个替死鬼也就是了。他们也不信,白夜煌真敢动他们以及他们全族。
漠飞澜和顾翰音对视一,这二位真是
气得很,当真是敢赌不要命的。
妖界八大族虽是齐名,说来也不是实力均等。似狼族枭族这样实力大的
族,在面对妖王时就比狐族之
要有底气的多。
枭族族长怒骂:“云骢,你疯了吗?胡
攀咬什么?”
蛇族族长蛇晖看了看妖王,妖王还是那副冰冷的神情,没什么特殊的情绪。他吞吞吐吐说:“该……该……依妖界律法,与叛徒勾结,当……当株连全族。”
狐族族长说:“不过我族中……我族,也是打算先迷惑甘骞,看他下一步行动,若有万一,随时禀报我王。”
白夜煌看向其他族长,问:“你们以为呢?”
授受,互通有无,该当何罪?”
枭族族长说:“我族也不敢与甘骞通信,请王明鉴。”
云骢拿一封信,递给了妖王。妖王接过拿
一看,这封是枭族族长给甘骞的回信,似乎还没来得及到甘骞手上。妖王把信转了个面,给枭族族长亮了
来。枭族族长惊慌失措起来:“我王恕罪,我……我……”
“不过什么?”白夜煌问。
白夜煌。
白夜煌最后对
云骢的嘴开开合合,不住颤抖。白夜煌见状,柔声说:“甘骞已死,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若能揭发那些与甘骞联络过的人,也算是
罪立功,我自然会从轻发落你,从轻发落
族。”
加上先前妄图欺瞒妖王的罪名,枭族族长也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了。
白夜煌站了起来,走到竹箱后,对八大族长说:“既然八位族长都表态了,把箱
揭开吧。我们一个个看,看看到底都有谁和叛徒互通书信。不过……”
云骢下定主意,咬了咬牙,立刻说:“请我王降罪,我的确与叛徒甘骞有过联络。不仅是我,在场的八大族长都有过联络。”
狐族族长也说:“启禀我王,我族与甘骞也有过联络,不过……”
白夜煌一顿,八大族长不由得竖起耳朵,听她要说什么。
狐族族长说:“蛇族长说得正是。理应……理应株连全族。”
狐族族长把伏到地上。他不由想,妖王与狐族长老蜀私
甚密,妖王会不会看在蜀、以及他今日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从轻发落。
“……”云骢犹豫片刻,看了看狼于轩和枭族族长,又看了看狐族族长和虫族族长,想开,又说不
话。如果他承认了,加上甘骞是
族人,新帐旧账一起算,
族就算不灭族,也没什么好果
吃;可要是不承认,若是妖王的竹箱
里真有他和甘骞的通信证
,那他就错过了最后的认罪机会,妖王决计不会轻纵了。因为明
人都看得
来,甘骞之所以能联络到八大族长,一定是
族在其中穿针引线。
蛇晖见状,知局势抵定了,也向白夜煌认罪。因白夜煌看来是决定放八族一
的,只是要向八族族长施威而已。既如此,认个罪也不会少条尾
,便装作惊慌失措地认了。随着蛇族认罪,其余族长也纷纷认罪,便只剩狼族还嘴
着。
最后的“从轻发落”四字,妖王是轻描淡写说来的,就像在谈论今年的新茶一样。
狼族族长狼于轩遂一边叩,一边喊
:“启禀我王,我族没有与甘骞通信过。狼族在修成妖
之前,就以包括
在内的走兽为
,他们总说我族狼
野心,怕我族还来不及,又怎会跟我们通信?请王明鉴啊。”
白夜煌看向族族长云骢,说:“那你呢?你不会也要说,甘骞和你没有联络吧?”
白夜煌也知,这两族族长是看准自己不会轻易收拾他们,才敢放手一赌,赌白夜煌手上没有证据。就算白夜煌真拿
证据来,他们一
咬死,说自己全然不知情,受
罚,拖延一段时日,把事情混过去,也就算完。
“若是有人自愿招供,我倒是可以从轻发落。”
剩下的族长们心思大约相同,不过法各异,有的应承说该当灭族,有的却唯唯诺诺的不敢说。唯有虫族族长最
脆利落的应下来。虫族本是妖王一手扶持,才跻
妖界八大族中,他和甘骞虽有勾连,但那是妖王指示的,所以他问心无愧。怎么说,妖王也不会自断臂膀。
虫族族长率先说:“启禀我王,叛徒甘骞的确联络过我,不过我没答应,也没拒绝,和他倒也没有书信来往,更不用谈信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