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过的话,只不过是让我自作多情而已,我不认为有能得到与别人相同待遇的资格!”
“是吗,看来我对你的关心在你的眼里不过只是自作多情,呵呵,”允浩的眼中露出失望的表情。“红莲辉大人让我来做什么,你知道吗?光司?”
“他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想杀我的话就痛快点,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光司又是那副慷慨就义的神情,这让允浩觉得光火。
允浩冷冷的说:“我不是来杀你的,而是来调教你的,光司,你懂吗?”
“什么?你居然还帮红莲辉做这种勾当?你疯了?你无耻!”光司难以置信。
“如果是对别的人这么做我也许是真的疯了,但是对你,我却一直都想这么做。所以,光司,在你活着的时候,我要你记得我对你的这份痴迷执着的深度早已超出常态的范围,这个世界上最在乎你的人就只有我。就让我好好地调教你吧,光司!”眼神里充满欲望的允浩将皮质的禁錮口罩戴上了光司的嘴。
光司略带睥睨的蔑视着允浩,是么?调教?哈哈哈!要鞭打还是滴蜡?要用医生病人那套东西给他灌肠么?还是用针在身体上的敏感部位穿刺?还是电击按摩棒?
无聊之至!可笑之极!
哼!这种东西他光司会怕?被蒙住嘴巴的光司在心中冷冷的嘲笑。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这个神魔共存的时代,这个人间炼狱的场合,只有惊悚才是永恒的主题。
被完全禁錮无法动弹的光司发现,眼前允浩的袖管内有东西在蠢蠢欲动,只见他脱去外衣露出手臂,他手中竟然缠着一条探头探脑蜷曲繚绕的媾虫,那是长得像蛇信一般的活物,这条看似细长的鬼东西立刻让光司大惊失色,这东西是一种来自魔界的妖物,专门寄生在雄性的尿道之内,一旦被这种东西缠上只会让任何雄性生物失去理性,受施法者控制。光司开始挣扎起来,但是手脚都被死死的銬在刑台之上根本无法脱身,这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害怕,他用一种几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允浩,希望他能够顾念一点旧情放过他,可是他的嘴巴被蒙住无法讲话,只能发住支支吾吾的声音:“唔唔~~呜呜呜~~~呃~~~~嗯~~~唔~~~~”
允浩笑了笑对光司说:“怎么,害怕了?只要你愿意放弃当梵天的部下,毁了黑羽薰,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要是答应就点头,不答应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因害怕而瞪大双眼的光司并没有点头,虽然对于梵天的执着早就不在,但是要他对付自己的恋人黑羽薰他怎么做得到,为了薰他连死都不怕,既然连死都不怕,还会害怕活着吗?光司那哀求的眼神转变得凌厉而坚定,这让允浩看了冷笑出声。
“呵呵,你果然还是放不下黑羽薰。即便要你和人分享,你都愿意继续跟着他,可是你的这种执着只会把你逼上绝路。”允浩将手中那条蠕虫般的蛇信垂到光司的身上,只见光司皱起眉头一脸厌恶惊恐的表情,但是他还是没有屈服的继续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