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几分钟后端了一杯茶水进来,水温正好,递给他:“喏,喝完咱们就去检查吧。”
居鸿喝完整整一杯水,不知为何仍旧有些渴。
莫婉辞有些意外,她看着他有些沉闷歉意的目光许久,似乎了然他的意思,转身拿了热水壶过来,给他续上了一杯,看他慢吞吞地喝完,又喝了大半杯,才道:“居先生,我们该走了。”
想用喝水的办法拖延时间是不现实的。
更何况……
水里加了猛料,再这么喝下去,怕是彻夜都不得歇。
居鸿被带到一个宽阔的浴室里。
他神思有些涣散,躺在覆盖着软胶的小床上,眼珠对准头顶的暖光,视线毫无焦点,身上似有若无地泛着暖洋洋的感觉,他将这种感觉归功于暖色调的浴霸。
在进门的时候就脱得什么都不剩,脏兮兮的牛仔裤也被脱了下来,他现在就穿着洗得发白的平角裤,安安分分地躺在小床上,安静得像是一具尸体。
小床很像是医院里的那种检查用具,不是很宽,连翻身都有些困难,胶质的床面让人不会觉得硬邦邦,他仰面躺着,抿着的唇瓣不知什么时候松懈下来,竟有些红润。
他感觉到有些热。
这是一种躁动的热,像是有什么东西叫嚣着亟待破土而出,冲垮牢笼——他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熟悉,但他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
它们的来势汹汹伴随的是精神的颓态,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好好睡过了,疲倦让他在浑身发热的状态下依旧昏昏欲睡,他眼睛看着那一片耀眼的光芒,在眼皮的无力挣扎下陷入了昏睡之中。
玻璃后的莫婉辞微微眯眼,从观察室走进了小小的玻璃房内,站在男人的身侧。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有在锻炼,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经常,所以他的肌肉并不是盘虬着的状态,只是显露出些许的形状来;他的肌肤很白,尤其是脖子下的,但是色差不大,似乎是不常去有阳光的地方,应该经常坐办公室;
他的乳头是暗红的,看起来很像是烂熟的葡萄,乳晕比正常人大一圈,一副被人玩烂的样子;再往下是鼓鼓囊囊的胯部,居鸿下体无毛,难以想象这样的人居然会是白虎,他肌肤上的青筋因为药效而鼓起,唤醒了那根卧在内裤下的根,被掏出来的时候甚至敏感得吐出清液来。
这是一个不常有性事的男人。
龟头的形状很好看,圆润,是深色的,上面的小孔吐出的液体在灯下闪着淫靡的光,顺着粗长的柱身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