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尿管接管,电极片就俺在他的腹部,只要她说出口令,电流就会刺激他放出尿液,然而那导尿管的尽头是阀门,能不能射出来……全看她的心情。
隆起的腹部像是亟待生育的孕妇,在日日的灌肠下,他终于变得干净无比——
只吊着营养液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灌肠每天两次,她随时都可以把肛塞拔出来,让那些水如同失禁般从屁眼里喷泻而出,然后什么都不用做,直接抬腰插进那淫荡的屁眼里,享受着他的吮吸。
傅凰微微笑。
算算时间……也该醒来了。
一个干净的哥哥,真让人感到期待呢。
10.
像是做了一场永远都不会醒来的梦。
白色的天花板,带着印花的小窗帘,海浪拍打在远处的礁石上,日光从顶部的玻璃窗落下。
男人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褥,两条腿被皮带紧紧束缚,分开悬吊在空中,屁股后面的洞穴正被打桩机用力进出,已经变成浮沫的淫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
“哈啊……嗯!不要了啊啊啊!不想要、哈啊!”
他仰着头流出泪来,一边求饶着一边又无意识地迎合,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高强度的强奸,如果不是看他的面部轮廓,几乎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男性。
“男性”。
这是一个很玄妙的词语。
傅凰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轻笑:“不要了吗?哥哥……你真的这么想?”
他真的不想要这样剧烈而又逐层深入的刺激吗?
遥控器握在手中,她不经意间抛了抛,“那我把这个关上了吧,哥哥,毕竟为了给你治病一直开着机器其实也挺费电的。”她嘴角噙着一抹笑,低头让自己的身影倒映在那略有些涣散的瞳孔里,“该吃午饭了,哥哥。”
傅麟喘息着,哪怕身上得起都已经停止,那穴肉依旧恋恋不舍地吮吸着,挛缩的肌肉紧紧夹着那停滞的肉棒,里面浓稠的液体冲刷而出,像是失控那般溅射出来,穴肉一抽一抽。
他的眼眶有些红,湿漉漉地无意识看向前方,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孱弱的声音:“嗯……”
想要排泄……
傅凰望着他鼓鼓胀胀的腹部,低低笑着。
没有她的指令,可怜的哥哥就只能一直憋着尿,怎么按都按不出来。
机器撤走,她站在床边,随意地撩开自己米色的长裙,露出里面狰狞的肉棒,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嘴边的笑意越发温柔:“哥哥,你该吃饭了。吃完饭之后才能尿,明白了吗?”
傅麟形成习惯地张口,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那样急不可耐地用口腔包裹住她的阴茎,在她温柔的抚摸中发出狼狈的吞咽声,水渍声含混不清,他的喉咙几乎被粗长的阴茎肏穿,张嘴等待着她的“赏赐”。
“哥哥这么着急,是饿了吗?”
“……凰凰、唔!唔呃呃……”
喉咙里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他只能徒劳地被摁住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面前进进出出的鸡巴,骚穴一热,又涌出些许的淫液来。
“我们的假期快要结束了,亲爱的哥哥。”傅凰怜爱地抚摸着身下的人,仿佛在垂怜自己的宠物那样轻缓地抚摸着,手指从他的发丝间划过,“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我们之间愉快的时光所剩不多了啊。”
“但是我知道,哥哥是爱我的。”
她似乎是叹息,又难以隐藏话语之间的愉悦,低头看着他那泛着泪雾的眸子,低笑,“所以啊,我就把公司最新研发的东西给哥哥带过来了。”
傅凰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她只是笑着拿来一个金属制的蛋。
她在手心掂量一二,随后低笑着将小玩具赛到他的手中,“这是有我信息素的成长型玩具,等哥哥把他放进骚逼里,好好地孵化出来……它就可以代替我,随时随地抚慰哥哥这欲求不满的骚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