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照顾情绪的人,一向以自己爽为主要目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对方这小小的一个眼神就开始退缩?更何况这种拥有野性的猎物……操起来更带感了啊!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期待的神色。
鞭子握在手心里抻长,她上下打量这他的身躯。这个身子折叠着放在马桶上的的确确不是很方便抽打,但是没有关系,这只是为了给他灌肠行方便,等到把这位美味的食材洗干净,她就可以用各种手法来处理享用了。
美丽的云大小姐的脸上浮现出了温柔,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手指摁在了那鼓起的腹部上,顶着他剧烈的挣扎和杀人的目光,没有丝毫怜悯地看他从马桶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发出惨烈的叫声。可惜那叫声实在是太闷,被毛巾堵着的嘴巴本来就缺少液体湿润,现在又大声喊叫,让干巴的喉咙瞬间变得枯涸。
他倒在地上狼狈无比地咳嗽起来。
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仿佛一只虾米,咳得撕心裂肺,可惜毛巾堵住了大半,声音都走样变形了。
但是这么侧躺着,黑色紧身衣露出屁股后面的小洞……可就越发显眼了。
金属的柄露在褶皱外面,里面鸡蛋大小的肛塞牢牢堵住了液体,屁眼的肌肉缩动扩张,像是有了自己的呼吸。
真是想要狠狠地肏进这块软肉里面去,顺便看看这个美味的猎物能做出何等的反应——恼羞成怒?逆来顺受?又或者蛰伏?
她可真是太好奇了。
灯霜微微笑,扔开小皮鞭,给自己戴上手套,隔着紧身衣摁着他的腹部。
两个人近在咫尺,他的表情分毫毕现,那汹涌的恶意和恨意不加掩饰,眼睛里的神色仿佛要将她全部吞噬,像是在说:如果不是他现在动弹不得,她一定会被他撕碎——
但可怜的猎物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位猎人。
越是反抗,越是苦头吃尽。
灯霜下手毫不留情,摁着他的腹部,像是玩闹那样时轻时重,身前的人发出暗哑的尖叫嘶吼,却被一个毛巾堵住了大半,凶狠也成了呜咽,颇有种豹子成了猫的滑稽感。
没关系啊。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吞吐着肛塞的后穴,戴着手套捏住肛塞的柄,作势要将它拔出来,在他隐忍不发的时候,突然往里面狠狠一推,看着他倒在地上宛若虾般抽搐弹跳,发出清脆的笑声。
狼狈不堪的人倒在地上,杀意如有实质。
那种眼神……仿佛是有什么血海深仇。
睢轶上次露出这种目光的时候,还是在和睢衡闹翻脸的时候。
他不同意睢衡的理念,率领一些人脱离了睢衡带领的雇佣兵团,当然代价也是有的。
睢衡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淡:“脱离团队必定受罚,这是规矩。”
睢轶面红脖子粗地倒在地上,怒目圆睁:“睢衡,你就守着你那破规矩过一辈子!连自己的弟兄都不愿意营救,以后谁愿意跟你出去办事?”他当中受罚,转头看向旁边围观的人,讥讽,“以后就让他看着你们送死啊,反正他这种人,也不会因为你们的痛苦而感到难受,不是么?”
睢衡垂眸:“坏了规矩,没有救的必要。”
睢轶冷笑:“你根本不配为人。”
睢衡的神色淡淡,完全不因为他的愤怒攻击动容,只是踩在他的胸口,口吻冷漠:“我的地盘上,规矩第一。”似乎是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目光扫过周围的人,随后垂眸,“你可以代他们受罚,然后脱离出去。”
他策反的人不在少数,但现在是在他的地盘,容不得他放肆。
“我们不要他代替!”
“是!我们甘愿自己受罚!”
……
周围的呼声让睢轶破损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挑衅地看着依旧高高在上的人:看啊,你根本不得民心。
睢衡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既不会因此而报复,也不会因为兄友弟恭而动容,严格依照规矩行刑,拿着钢棍甩在地上,发出猎猎风声,打得睢轶近乎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