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莫名其妙的低语让睢轶毛骨悚然,他张了张嘴想从眩晕的状态里解除,却突然僵住了身躯,那种被不可名状之物锁定为食物的恐惧感席卷全身,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耸立起来,在半昏厥的性事里显得尤为突兀。
“你不喜欢吗?”灯霜微笑着低头看他,“嗯?明明也很舒服吧?”
她意有所指地用目光打量着他下半身的盛况,勃起的阴茎依旧被紧身衣勒着,跳蛋的震颤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别说还有屁股后面的鸡巴在很很刺激着前列腺,他也不是那种死犟着不肯射精的男人,紧身衣已经被打湿,明显的白色液体出现在了鼓鼓囊囊的裆部。
被操射了的人,还有什么硬气的资本?
灯霜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黑的瞳孔仿若深渊:“记住了,把本小姐伺候舒服,是你今晚上唯一的任务。”
“……”
弱小的人类总是这么不经吓。
睢轶紧绷到极致的神魂传来剧烈的震颤,他看起来像是要被吓得失禁了。
灯霜不喜欢脏污的人类……嗯,至少面前这个人,她不太能够容忍他以这种肮脏恶心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好比有的人喜欢吃大肠,但是这不代表这个人同样喜欢大肠里面包着的屎。
但是她不喜欢脏污,不代表她不会做。
进进出出的鸡巴把肠液拍打成白色的浮沫,她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自顾自地在心底评价者这个男人的使用感受,屁股很紧俏,但是太生涩了,而且里面温度也不是很高,敏感度太高了导致高潮阈值很容易达到,所以他呐裆部已经变得湿滑粘腻……
嗯,不是很好,但也不比别的差多少。
勉强可以忍受吧。
她在他体内射出的液体将后穴注满,睢轶才恢复神智不久,几乎是眼眶通红,躺在床上狰狞出声:“你他妈……”
这个变态尿进去了!
灯霜舔了舔嘴角,诡异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把他所有的话语盯得都堵了回去。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这是一个疯子!
疯子最后笑呵呵地拿着震动棒塞进了他的屁股里面,进浴室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坐在满身狼狈的他身边,看着他被操得神智涣散,屁股被顶开的洞几乎都合不拢了,这才松开束缚的绳索,扬长而去。
他醒来的时候,床边只剩下了一张纸条:
【我走了,好好干活。】
我干你妈!
直到现在,他也没能查出来云灯霜的踪迹。
这个可恶的……变态!
正在被睢轶惦记的灯霜,正走在郊区的基地里。
比起睢轶的不入流,睢衡的地盘就要显得精致得多。有专门的基地进行任务的筹备,对外只是说明这是私人园林,一般人不会进入这样的地方,除非有请柬。
这里的规矩的确森严,分工也极其明确,路上的人目不斜视,甚至有毫不避讳被抬下车来的伤病患急匆匆地往内部奔去,路上没有任何打招呼的声音,接头伤员的医生以最快速度带着伤者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云家有睢衡所带领的雇佣兵团的请柬,还是两个月之前从拍卖会里面匿名拍下来的……这说明什么?
云灯霜早就有杀人的意思,只是……她要杀谁?
这可就有意思了。
灯霜懒懒散散坐在偌大的待客厅内,等待着那个男人出现。
‘X’是雇佣兵团的名字,看起来很神秘,但是这里的办公气息比起一些公司来说都不遑多让,除了没有浓厚的企业文化氛围,其他的譬如上班多为西装,人员佩戴工作牌等现象……真是让人直呼接地气。
她被带到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屋子里,打量着这间装饰普通的房间。顺便瞧了一眼办公桌另一边的两个男人。
一个坐在电脑前像是记录人员,一个坐在办公桌后像是面试官。
“请坐。”睢衡微微倾身,将热茶推了过去,“云大小姐拍下黑金请柬,是要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