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瓣,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身体迎合这粗大的异物插入柔嫩的穴道,腿根的肌肉绷紧发颤,他额上甚至渗出了薄汗,手指抚慰着自己的阴茎,妄图用前端性器的快感来迫使这个未经人事的穴放松下来。
“来接吻吧。”
影用沉默的目光看着你,舌尖刮过唇齿,将口中剩余的液体连同津液一起咽下,仰头吻上你的唇瓣。
他不希望刚才口侍的味道残留,却又不能立刻抽身而出去漱口。
所以他全部咽下,用唇瓣亲吻着你的唇角,在唇齿纠缠中,忽而闷哼一声,身子蜷缩紧绷,眼尾刹间溢出薄泪,零星地缀在睫羽上。
你插进去了。
没有任何的预警,像是恶作剧的坏孩子。
你感受到了那层膜的阻碍,但你没有停留,缓缓地将自己的性器推到最深处,低头凝视着他深邃的黑眸。
“疼吗?”
这无疑是一句废话。
影的颈间青筋暴起,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那瞬间的痛吗?
你想起了宴会上那些淫乱的奴隶,他们浪叫着,从不喊疼,或许是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哪怕是双龙入穴,也是淫乱而幸福地摇摆着臀部,纵情吞吃着硕大狰狞的肉棒,露出满足的笑容。
他答:“无妨……尚能忍受。”
你低头亲了亲他沁出汗的额头,“那我轻一些。”
你不想让他的第一次糟糕无比,在疼痛中被贯穿,只会留下终生不可磨灭的惨痛印象,让他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地恐惧性爱,每当提起的时候,只会联想到无法控制的剧痛和颓败的挣扎。
性伴侣。
既然被冠以伴侣二字,合该是含着些体贴的。
他的穴里很是炽热,穴肉层层裹住的肉棒上下动弹不得,紧紧吸附柱的穴肉每每在抽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夹紧,让原本就箍着的感觉越发明显,你动作缓慢地前后蹭着,在他的神色里,看见了隐藏在眼眸深处的克制忍耐。
柱身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二。
你缓缓地插到深处,察觉到了他略有些失控的身体,低头计算着深度,手指在他小腹的位置按了按。
嗯……找到了。
影闷哼,
乍然的刺激带来的肌肉挛缩将那性器包裹得越发寸步难行,他仰面的姿势让那进入的动作变得越发像是强迫,你低头看着他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低头去亲,被他猛然抵住了肩头。
两人无言对视。
这个姿势,俯身的时候,是会把性器往深处推进几分的。
喉结又是敏感脆弱的地方,亲吻一下,能让他产生这样大的反应,也实在是意料之中。
影道:“要继续吗。”
无用论说什么语调都是淡淡的,他并不否认自己的欲望,漆黑的眸子仰望你许久,随后静静垂眸看着自己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