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算有，他们也受不到。

「喔，知了。」

「你这么说，是要赶我走的意思吗？」

「我也没说这样不好，盖雅跟着你住，比跟着我好多了。」雷伊的话里明显带着笑。「这世上女生怎么都这么？」

这个世上的一切都是需要平衡的，新生儿生的越快，就要有越多人死亡。他们的，就是这样的工作。

「死神大人这么说，我怎么担待的起。」洛莉眨了眨睛，一个很好看的笑。「我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女巫。」

为了留下雷伊的一条命，洛莉费尽全力让雷伊变成了死神的一份，而她也从没有签订契约的自由女巫，变成了死神的辅助者。还有，他们情人的份，从那天之后，变成再也不可能在一起。

「……你就当作是工作吧。」

是刚好的材，再瘦下去跟浪猫有什么两样。」

「不提以前的事情了，今天我来，是有事情想要通知你。」

「对呀。」洛莉角的弯度不减，却很有火上加油的味：「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盖雅养成这优雅的态，你可别害我功亏一簣。」

但越来越多的人，仍旧让这个世界逐渐失衡。

「好，你说，什么事情？」

洛莉，替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加了蜂，喝嘴里时，满的芳香甘甜，让她满足的瞇了睛。

但洛莉却不以为意，仍然笑得可人。

所以，他们需要越来越多的死神，也需要越来越多的杀人。

「当日要不是你巧施妙法，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雷伊低下，脸让影遮去了一大半。

「这次又多多少人了？」她抿抿嘴，掉了残留的，这次的蜂真好吃。「上次这么的时候，整整死了一百多个，重伤的也有三十多人。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善后。」

说起那件事情，雷伊总是不开心的，勉的勾了勾嘴角，又：

「这次情况诡异，只杀一人而已。」雷伊拍拍洛莉的，就像情人那样的亲密，却一也不让人心泛甜。「但是老大都说了……」

这世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办得到的。只要有门路，而且愿意付代价。

盖雅本来就是雷伊还没当死神之前养的猫，这时候哪有说不对的理。何况盖雅也是打从心底的谢洛莉。

他们之间，没有情的牵扯，厚的情谊却不会改变，习惯也不会改变。

「你开心就好。」雷伊拿起怀中的沙漏看了看，而后就直接摆在桌上。银的细沙如一般清澈。

本来都是由死神亲自，在人稀少的古代，这样也就够了。但后来科学发展过度迅速，人间的人数大量爆炸，于是有了世界大战，大幅削减了过多的人。

「还有

洛莉没有半意外。

「有个女人，等会儿会过来，老大那边要你不着痕跡的无条件供给她，任何她想要的，都给。」雷伊轻描淡写的说着。「详细的资料，等会儿会传到你的信箱。」

雷伊的脸庞本来就显得严肃生，又沉下音调说了这句话，不免就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本来就是工作啊。」洛莉笑了几声，「工作就是要拿来抱怨的。」

「还好还好，多亏我是个女巫嘛，帮你这个老朋友一把有什么关係？」她伸手拍拍盖雅的，「对吧？盖雅。」

这是约定，也是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