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让人这么瞧不起，灿灿也打从心底发闷。但她并不想问，为什么不能上去，最好别再跟这些事情有所牵扯，知越多，一定是更加危险。

忽然一冷冰冰的视线又惊醒了灿灿。

老闆娘举起手，媚声媚气的说：「没人教过你，在这城市里，最不需要的就是名字了吗？」

说完了话，老闆娘笑了起来，但灿灿却不太明白她为什么笑，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她笑完。

但这次却不太相同，灿灿看着电梯中的人，依稀觉得那人很熟，于是就多看了几。

可是曲睿怎么会跟那个大官在一起？曲睿怎么会，用这么冷的神看她？

灿灿连忙低下，看着空无一的桌面。

她吓得无法反应。

那个敌方大官，是个很有名的人，长得又特别好看，在政坛上叱吒风云了数十年，就连她，都对他的生平有几分瞭解。

灿灿一愣，低下歉。「对不起，我不知。」

「没什么。」老闆娘挥挥手，「小儿去这里逛一逛吧，这幢百货公司还是安全的，这里的晶质地很好，就算只是赏玩都值得，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你的鞋就好了。」

「我不是小儿，我叫……」

托着腮帮看着外，她只是单纯不想跟老闆谈话。

灿灿只要见到电梯门开了就会收回神，避免与人接。

「你真是这城里最难得一见的小儿。」

咖啡厅里光线充足，灿灿选了一个靠近门的位置，顺着门看向外，就可以看见上上下下电梯。

那人，她没看错，竟然是曲睿，而他边的那人，竟然是敌方的大官？

电梯上上下下了几回，多半都是直接过十楼，但也有停下来的几次。

只是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

灿灿一次见到这么烟视媚行的女。

这么乾净的睛，倒是一都不像。」

灿灿眨了好几下睛，但终于想通了老闆娘的意思。

听了老闆娘的话，灿灿先在这百货公司里逛了一圈，买了好几串晶，想着回去可以送给大家当礼。见时间还多，自己又有累了，只好到十楼的咖啡厅里去坐着等时间。

灿灿忽然想起了那个因为好友而死的特务。

「十楼有家咖啡厅，东西不错，小儿要是饿了，就去那儿吧。」老闆娘脸上还带着笑，对她眨睛的时候，像是在拋媚。

「那我，等一下再回来拿我的，鞋。」灿灿不太会说谎，这么一句话，说的坑坑，又惹起了老闆娘一阵笑。

餐的时候，见到咖啡店老闆也用一看见稀有东西的神盯着自己瞧，灿灿心里不太开心，就皱着眉坐到位置上去。

「不像什么？」

灿灿转要走，却听见老闆娘又说：「十楼之上就别去了，那里不是小儿可以去的地方。」

那是曲睿，她不会看错的。

是曲睿的光，他的神这样冷，让她冻住了呼，几乎以为自己错认了人。

她从来都不打算要以犯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