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呃嗯……哈啊、怎么会……呃…咳咳咳……”
被体质催化了的身体很快学会了接受快感,后穴的肉被淫水泡得软软的开始包裹住肉棒吮吸,肺部因为剧烈咳嗽正一抽一抽地疼着,下身乍然涌现的快感却又不由分说地将这些难受一并掩去了。
“哈啊、啊……呃…唔啊……不要了……咳咳……我、不行…咳呃……啊嗯……唔……”
被藤蔓重新固定在头顶的双手不自觉抠挖着手边的泥土,发髻也在挣扎的时候散落了下来,发簪也滚落到了手边。
“咳、呃……不……咕唔…呃、唔……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
两颊泛起情欲的潮红,金色的蛇瞳也颤抖着朝上翻去,白术咳喘着抵达高潮,浑身战栗着绞紧了体内依旧硬挺的肉棒,被磨蹭得滚烫的前列腺又被无情碾过,带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快感。
空见对方渐渐得了趣儿,也不再收敛自己,开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每每冲过那一点时,都能听见身下呜咽的人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如此几次便又是一轮可怕的高潮。
久病缠身的人完全经不住这般折腾,生理性的泪水很快顺着嫣红的眼角淌了下去,偶尔挣动几下还粘住了几根青色的发丝,看起来凌乱又可怜。
很能够激发人的施虐欲。
“明明是病体,又哭又咳又喘的却还没晕过去,”空抵着深处射了出来,感觉到对方只是呜地一声缩了缩肉穴,不由得调笑道,“怕不是故意装成这副模样,勾引人来好好满足你。”
白术没有说什么,略显单薄的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就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的。
但体内却依旧火热一片,仿佛在替自己的主人叫嚣,呐喊着再来一轮。
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静止了片刻,白术的气息也匀了些,躺倒在地上偏着头,暴露出白皙的颈侧。
空凑了上去,吻了一个惹眼的红痕。
这个吻痕绝对不过分,因为白术的身体右侧已经出现了一条青蛇模样的标记,蛇尾勾起诱人的弧度圈住了一枚乳晕,蛇头则是顺着股缝没入了裤腰,引人遐思。
看着少年埋在自己颈间毛茸茸的脑袋,白术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双手攥住那支发钗,闭上眼用力一刺。
“啧。”
空淡定抬头,他安排在四周的藤蔓又不是摆设,夺去了对方手中的发簪,空用尖端朝着白术的颈动脉比划了两下。
死亡的威胁反而让白术平静了下来,他是医生,见证过无数的生离死别,积攒了无数病痛的躯体更是日日夜夜都在鬼门关徘徊。
死,他还真不怕。
他只是怕自己死后,无人再来救治这世上人。
“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你吧,”空将发簪插回对方已经散乱得不成样子的发髻上,一脸乖巧地抬起了对方的腿,“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救救我妹妹罢了。”
“救”一字触动了白术心底的某根弦,妖冶的蛇瞳聚焦在少年的脸上,带着疑惑的目光。
但下一秒就被突入体内的肉棒撞得有几分涣散了。
“哈啊!怎么还……唔呃……”
“救救她。”空在他耳边轻轻念着,“你不是大夫吗……救救她,求你。”
“等、唔……我……嗬呃、嗯啊……别…太重了嗯唔……”
空轻声请求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白术呜咽着被撞得两眼上翻,微微吐出的舌尖配上金灿灿的竖瞳,真有几分像山里勾魂夺魄的美人蛇。
“不行了……我不……呃嗬…坏了嗯……不要再……啊呃——!”
扭着腰抽离了几寸,白术在被空拖着操回去的瞬间不知道第多少次抵达高潮,空也再度射了进去。
贤者时间里空抹了抹自己发热的眼尾,果不其然也有些咸涩的泪——他想起了那个时候浑身浴血躺在冰棺里的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