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餮足的模样。

钟离从鼻子里低低嗯了一声，像是在努力回忆，又像是在编纂说辞。

“我与那时并不一样了……呃哈……你可还记得千年前这片土地上的战争？”

即使说得很慢，可还是因为体内的刺激出现了不自然的断句，钟离也没去在意了，只是轻喘着等待少年的回应。

空点点头，他当然记得魔神战争。

不过这个事情和现在旖旎的氛围有任何的关系……

“我曾在…嗯、那时与你立下契约，”钟离一开口就被顶了一下，于是抓住了空按在自己腿根上的手，但依旧没能阻止对方用抽插把好好的一番话搅得破碎，“会在……啊…轻点……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提供元素力……呃……”

空听完后停住了动作，他感觉自己脑袋上这个时候应该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契约。

直到肉棒被夹了两下，空才回过神，却发现对方正抬起身子，微皱着眉头撸动自己的性器，这根漂亮的东西尺寸也称得上可观，底部的囊袋因为射过一次而没有那么饱满了，此刻裹满了亮晶晶的前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青涩地爱抚着，顶部的马眼翕合，却迟迟达不到顶峰。

脑子嗡了一下，空突然想通了。

管他什么契约不契约，谁签的为什么签的，美人在身下都开始等不住地自慰了，再不上他就对不起攻的名号了。

也没有拂开对方的手，甚至带着对方的食指一齐扣了扣顶端的小嘴，带出一句抽气声后空整个人往前一扑，埋在对方体内的肉棒碾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肏弄。

“唔！等等……太……啊……”

未曾料想过的柔媚声线还是让这几千年都没沾染情欲的磐石浮上了一层绯色，钟离在绷着腰又射了一次后朝少年伸出了双臂。

空即便此刻正被吸得舒爽，也是眸光一凝警惕起来。

“慢点……嗯啊……我恐受不住……呃——！”

原本若即若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钟离只是弓起身搂住了空的脖颈，年长者并没有吝啬在少年身上展示自己的弱态，急促的呼吸和咬紧的下体无一不彰显出他的情动，像是不在意般，他将这一切都大大方方地剖开给对方看。

肉刃因姿势的改变，隐隐给人插入内脏的错觉，精力旺盛的少年人还在凶猛地冲撞着，钟离更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因为自己的动作似乎又膨大了一圈，每一次进出都叫人头皮发麻。

性爱中体力消耗的很快，钟离最终还是倒回了床上，眼尾也晕上了一抹胭脂似的红，高潮时十指死死扣住床单，腰身挺起，拉扯出凌乱的褶皱。

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钟离看向那一团晃动的金色，又被逐步累积的快感逼得微微眯起眼，但因满面欲色潮红，这幅神情并不凌厉，反而容易叫人滋生出一种想将它彻底揉碎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