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献祭一般向自己敞开心，空反倒是显得有些无奈了——也是，钟离先生平日里便是个认真的，而这又关乎他最为看重的“契约”，倒不难理解他的退让。

目光划过钟离小腹上的纹路，空选择将问题抛给了。

“先生刚可还是答应我玩双龙呢。”

先前自己一来急于索取元素力，二来被对方的顺从和引……从而忽略了不少东西。

上衣最终还是被扯开了掀起来，依旧浅淡的，粉的两，空拉扯着把玩了片刻后便张嘴叼住了已经微微红的粒，着连同都啃了一圈。

此话一，钟离便微微一怔，陷了沉默。

“钟离先生，”空斟酌着用词，他还是想要问个明白，“你到底是何时见过我的？还有为什么你上会有……”

“这样啊，”空苦恼地眉心，“但我其实并不希望钟离先生因此受伤……”

但今晚，暂且休憩吧。

“唔啊、啊……呃……又要……唔……”

钟离在装睡……虽然他确实足够疲累了。

那古怪的觉又一次冒了来……不是突如其来的契约，还是对方心安理得的信任，都让空有些摸不着脑。

标记关乎，关乎自己的妹妹，空表示自己一定要查个清楚，绝不能留下任何万一的可能。

细小的岩终于被了来，只是太久无法释放的位得了自由后也只是断断续续地淌着白絮，空抿着帮忙一纾解着，钟离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呼被望带动有些紊，但的确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

片刻后，他重新看向前的少年，中转着复杂的情愫，但最终只是轻叹一声：“依你之言……这的确是我应偿还的……嗯…来吧。”

说着，少年还是将那嗡嗡震动着的岩了去，换上了自己的一到底。

“空，你不歇息吗？”

发带不知何时也散开了，往日扎成一束的长发此刻如瀑披散，缀着这痕遍布的躯，发梢的浅随着的起伏微微闪烁着，构成了一副宁静的画卷。

听到这话的空像是有些生气了，用力腰了两下，受着的痉挛：“呼……请不要如此轻视自己的，先生。”

被满的人低低地了一下，没有给太激烈的反应，但当空握住了他的时，却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看样是憋坏了。

再一次望向对方闭的双眸，金发的少年轻叹一气，也闭上了。

“哈啊……好……满了……”

空适时松开了将往里推的手，转而好心的扶了一把对方的双，这才不至于因为脱力而直直地砸下来，只是依旧把自己的危险地在岩的旁边，作势要往里。

“这是我违约应当承受的代价，你已将它减轻许多……钟某激不尽。”

没有回应，空定睛一看，发现对方的呼已经均匀了。

不打算再留给对方反驳的余地，空一下下用力凿，碾过微微凸起的，拉扯脆弱的黏，像是要将对方一气怀一般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

被重新堵住的前端憋成了红，可怜兮兮地甩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但烈的刺激却让后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间来的将间沾染成一片泥泞，疯狂的快吞没了理智，钟离后来已经不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只是无意识的着，重复着少年贴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得到的答案却是目前查找不到该标记相关信息，甚至无法使用像其他标记一样的定位功能——仿佛这个标记并非来自自己。

“不过这样去真的会彻底坏掉吧。”

快拉扯着思绪沉浮间他似乎听见了少年的抱怨声，有些遥远，却又那么真切……

他们本该素不相识，如今却像是久别重逢。

直到元素力到账的提示在脑海中响起，空才从这段自己主导的毫无节制的中离来，有些呆滞的看着前被玩到一塌糊涂的人，将自己的了对方内。

疑惑地抬起，空对上了钟离略显疲惫的双眸。

但它又的的确确可以被自己发，很古怪的情况。

“可……呃、等等……慢……啊、哈啊……”

的温落在了心，慢慢下，最终戳在了已经被填满的旁，浅浅蹭动。

“不行，真的会坏掉的……空……”他舍弃了自己的先祖法蜕，如今的躯近乎与凡人无异，怎能经得住两如此夸张的什。

“等等，空……两不……呃——！”

钟离此前似乎有提到神战争，这或许是一个切。

“并非不可、唔……撕裂之痛，也算是一代价……”

空像是有些为难：“但先生的岩之罚可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您觉得仅仅这是这责难，就足以偿还您打破契约的代价？”

但空能觉到对方在有意逃避他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