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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笼中之爱
【这是祂的剧作,一切都只是剧作而已。】
也许在一开始,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在被他听到的一瞬,一切都被搞砸了。
"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刚回来的他关上了身后的门,响起咔擦一声反锁的声音,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满眼都是担忧,他快步走到我坐着的床前,把手伸进我解开的衣领,往两侧的肩头翻去,衣服沿着肩膀滑了下来。
"是最近才受的伤...但是为什么?你出去了吗?"
他的语气在看清伤口的一瞬低了下来,瞳孔的颜色好似随之加深,伸出手握紧没有伤口的肩膀,厚茧磨着裸/露的肩膀,传来有些刺刺的痛楚。
"没有,我没有出门,我一直在家里,等你回来。"
我连忙否认,心里的慌张不断地涌出,想要垂下眼睛又不敢躲避他的视线,对突然出现的伤口同样不知所措,在我的脑海里并没有这样的记忆。
"我需要看下伤口。"
他说着一圈圈地解开了受伤处缠绕的绷带,握了下我的手腕,示意把捏着衣领的手放开,绷带和因此叠在腰部的衣服团在了一块。
"是枪伤。"
他明白即使出去了我也弄不到这样的武器,对自己的猜疑感到抱歉,脸色却没有因此回缓,依旧对突然出现的伤口非常在意,但无论怎样猜测,都无法找到受伤的线索,只能先进行处理,把其他事情放置一旁。
我的眉眼因为他道歉的话放松了下来,提起嘴角露出一个笑,习以为常地说出欺骗的话语。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都是骗人的话。
阳光能透过铁栏杆照进室内,把身体照得暖烘烘的,每一天都照常地升起,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变成太阳,离开这个已经能把每一处细节都背下的地方。
这个房间就像是牢笼,面前的人名叫诸伏景光,是把我关在笼子里的家人,他的工作往往都在夜晚进行,等工作结束回到家后,就看到在床上还未睡醒的我。
"晚上的工作结束的有点迟,所以早上回来的有些晚,抱歉,你一定饿了吧。"
有着温柔又无害的蓝色猫眼,男人把贝斯包靠在床头,拿出因为来不及亲自做,所以从外面带回来的早餐。
"没时间做了,先吃点三明治垫下肚子吧,一个人看家一定很寂寞。"
诸伏景光脱下外套放置一旁,坐上床的一瞬床垫轻轻地陷下,干脆地拉下叠在一起衣服侧面的扣子,从腰部解下抽出,放到脏衣筐里。
"但是外面很危险,考虑到你的安全,还是不要出去为好。"
"嗯..."
我呆呆地咬着三明治的面包,咀嚼的动作一点点变慢。
"完全没有吃呢...是没食欲吗?"
疑惑又担忧的话语却让人觉得紧张,手也不自觉地握紧,酱料溢出来沾到了指尖,然后被含掉,被嘴巴含住的时候能摸到靠在一起的牙齿,舌头舔去酱料的时候,同样的味道被一同分享。
明明是喜欢的口味,为什么会没有食欲?他一定会这么想,带着担忧的情绪按下我的肩膀,我以为会和过往的每一天都相同,却在反手按住手背时,看到了袖口细小地方鲜红的颜色。
"......啊。"
诸伏景光再次露出充满歉意的神色,考虑了一下,索性双手捏着底端脱去上衣。
"不用担心。"他说:"因为这不是我的血。"
那是谁的?
已经没有去思考这些的勇气,他的话语总是温柔的,甚至在有些时候变得温顺起来,请求的话语让人无法过多地去思考,在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好好地把请求完成。
"把嘴张开,秋奈,你得再吃一点。"
"虽然不值得一提,但为了维持现在的生活,我需要这份工作,所以得证明自己的价值。"
"......必要的牺牲,也是需要的。"
"如果喂你的话,是不是能吃下更多?"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如果想吃其他口味的话,下次就由我来做吧。"
"还有最后一点,要全部吃掉......"
我所待的地方就个牢笼,每天在这个房间等他回来,从他那里得到食物,然后被拥抱着,度过相似的每一天,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抱歉,因为疲惫,我可能会更加的兴奋,如果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膝盖被撑了起来,除了扔进脏衣筐的衣服,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布料,泛起的凉意被掌心的热度温柔地抚去,已经疲惫勃/起的物件滑过腿根,然后抵上被指尖撑开的湿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