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我白她一。「我只是想听你说你的事情，没事么怀疑到我上？」

她没理我，逕自问：「我问你，假设你上了一个很坏的男人，你会选择离开他，还是跟随他？」

看她兴，又有寿司吃，我连忙站起来，先把上的草屑拍乾净，才替母亲接过好几盒的寿司。我把寿司放在伸手可得的位置，拍拍旁的空位要母亲坐下。位置有小，所以我心急的打开寿司盒就一颗又一颗的吞下肚，为了满足慾，也为了让母亲有多位坐，我很卖力的吃，但转看看母亲，她却像是不懂我的苦心，还是习惯使然，她细嚼慢嚥，小小吃着三明治。

我并没有思考太久，只是稍微假设了如果自己遇到这状况会怎么，然后回答:「跟随他。」

咕嚕咕嚕下，我抹抹嘴，打算再吃1盒寿司。我手上拿着瓶，才盯着前的寿司没多久，母亲就贴的把那盒寿司放在我面前，我看着她贴的为我的事情，她没多说什么，继续吃着她的三明治。我吞下在嘴里的，向母亲声谢。

我已经把一整盒的寿司吃的很乾净了，吃完味的，应该要些，所以我主动回车上在副驾驶座东翻西找了一会，找到两瓶装有开的宝特瓶，一瓶给我，另一瓶给母亲。

「不了，我要睡午觉。」她满脸疲态，一副就是不想动的姿态。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重重的摇：「我不知......我不知我可以为了一个男人牺牲多少，但是我很谢你，谢你生下我，而不是选择让我死亡。」

走到湖边，我把手伸里，冰冰凉凉的。没多久又把手从湖中伸回来，看着自己已经被沾溼的双手，我开始懊恼，我可不喜这样，不是抹就是任凭双手。

母亲知我吃，心情很好的回答：「当然是我去唐人街买的。」

我听见阵阵脚步声传来，猛然回一看，那人停下，却用令我熟悉的笑容问我：「我有巾，你要吗？」

母亲从车厢搬不知哪里来的寿司，看得我直。「怎么会有寿司？」

我呆了，压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你怎么会在这？」我伸手接过他手上的巾，了声谢。

「真是猪耶你！」我取笑她，母亲也不放在心上，因为她都三十几了，还是保养的很好。

设，偶而接过母亲递来的，把它们摆放整齐，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味。

「你吃完要到这附近晃晃吗？」我问母亲。

想到她的年龄，看着她把吃完的垃圾收塑胶袋，我也帮忙，边忙边问：「你十八岁生我，也差不多是我现在这个年纪。那个时候的你，有想过要把孩拿掉吗？」我知自己问着个问题只会惹来自己伤心，但就是忍不住好奇心。「当然，你不想说也可以。」我事先声明，这样就不算在人了。

母亲在草地上躺下，缓缓闔上，我蹲在一旁，听她轻声的说话，「遇上一个好男人，可以幸福一辈；遇上一个坏男人，会吃苦一辈......我啊，因为有你，才有动力支持我活下去，才能振作应付那些我压不想面对的。」

「很好，接着下一个问题。如果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你，但是你已经把你的所有，包括和心灵，全都给了他，那么你会决定把孩生下来还是掉？」母亲虽然是用一问一答的方式，但却也间接的告诉我当年她所承受的一切。

「因为我听见你叫我的声音，而且还是说中文。」他始终如一的笑容，我总是看不腻。

「璨璨......」我喃喃，「你是好男人吧？」

「问着个什么？」她把塑胶袋打好结，走回车上找个地方放，走回来时又问：「你该不会是有孩了吧？」她一脸狐疑和担忧。

母亲说着说着，最后成了低喃，我听不太懂，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睡着。我起，从车上拿了件夹克，放在母亲上，再喝了几，宝特瓶也空了，我放在一旁，往前方走去，朝那个看不到对岸的湖走去，纯粹是想拨湖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