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回怼，后半句却被另一个人吞吃了。

“苏九，别顾忌。”

一吻结束时，沐大人觉到脸颊上还有些。这泪，他也说不清是因为再见故人产生的悸动，还是情带来的愉。

不等他组织好语句，后人先开：“之前你关中，也是穿得这一吧。”

直白、甜腻，任何人都能听其中的享受和促。

“嗯……”间，沐大人自己听着都觉无颜以对。

苏九依然环着他，悄悄减轻了些腰上的力气。墨的飞鱼服布料上乘，蟒纹趴在怀中人左肩，张牙舞爪，看得人心烦。

他抬手想捂住嘴挽回些面，苏九却把他的手拉向后，虚虚握

“所以，别顾忌，尽你所能，让我舒服。”

一个、恣意，且非常有技巧的吻。

他小心翼翼收藏的心意，终究不曾错付和落空，是吗？

墨的飞鱼服还在上，却丢尽了威严和矜贵。

怀念的气息让他卸了心防，即使苏九松开扣着他下的手，他也会遵循本能去勾缠对方的。

这块禁不起玩，很快让沐大人受到丝丝的疼。偏这被人随意拿的觉又让他可耻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苏九贴在他耳边呢喃，一边衔住耳垂或轻或重地咬。

微温的气息着耳廓，克制的声，无所畏惧的沐大人觉心底颤颤，连都忍不住轻轻地抖。

苏九，懂这些吗？沐大人听着耳内响起的声，惊讶地想，之前他明明是个木脑袋，全然不通人情世故啊。

！

无声地笑了笑，苏九轻轻拨开沐大人耳边的碎发，从耳廓细碎地吻上耳垂。

相似的声线同时响起，更平静的那方更令人心惊。沐夜笑了一声，继续说：“都是我，对你的心意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顾忌的？北镇抚司走狗那段时间，暗无天日，如果能和你一宿缠绵，我一定会开心的。”

更何况这个对象是苏九。

迷迷糊糊地，他想起苏九好像是最讨压官差，如今自己却穿着北镇抚司钦差的官服在他面前招摇。

许是跟着沐夜厮混久了，他也养了逗人的臭病。他贴住沐大人耳廓，轻声问：“沐夜，你怎么剪短发？”

飞鱼服还挂在沐大人上，苏九也不拽不脱，依然从下摆探，五指从侧推到前，又着未尝过恩泽的朱果玩。

这个时候说“别怕”有用吗？沐大人愤愤地想，被欺负的又不是他苏九。

“你们想要什么？”

说罢，他眯了眯。沐大人却瞬间清明，他当然知，这个是自己准备使坏的前兆。

但再看这个沐夜和苏九之间的默契，显然彼此之间超乎常的关系已有些时日了。

看得人愈发。

刀客的指腹都是茧，时而在端画圈，时而轻拽，撩得沐大人想哭。

苏九习武多年，刀法霸。下动作也如他本人，有限的缱绻下是不加遮掩的占有，沐大人本是锦衣玉的公哥，虽不至于气，但白皙的肩膀和脯很快浮现红印。

“嗯。”沐夜轻轻了几下下柔的草地，应，“再关中之前，我当了差不多六年钦差。”

不用看，他能猜到这人会抿着，眉峰冷峻，面凝霜。

说完，他不沐大人撇过冷哼一声，抬起手用牙齿脱掉了右手的手。厚实糙的手掌从领，极度贪恋地挲着飞鱼服下光的肤。

苏九却准确捕捉到了他的想法，语气平平地说：“你怕了。”

怀里人像被惊吓的小动，背脊绷。

此时亲吻他的苏九显然不是他记忆中的年轻刀客。这个苏九太熟悉沐夜了，知晓沐夜喜的力、节奏。沐大人觉得他要撑不住自己了，只能借着苏九实的手臂和倚着，才没彻底在温的怀抱里。

是苏九从后面揽着他，地扳过他的脸，熟练地吻上他。

这句话里的暧昧和情，沐大人想无视都不到。这些年，他忙着报太后的十日天恩而东奔西走，亦经手过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但——就像这个吻，他从未尝试过与人发生这赤的缠绵。

这个认知让他不由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