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是惊魂未定的神情，有些颠簸地跑向季修远：“季总……”

慕晚晚摇摇：“我不知，我听到惨叫声的时候就已经藏起来了， 好像他被警车铃声给吓跑了，顾不上看周围的环境有没有别人。”

他姓季，三十岁，脸的廓有像那个人。

一片嘈杂声中，季修远仿佛听到了慕晚晚的声音，他安静下来，手机的声音依旧，他仔细注意周围的动静，慕晚晚也不知忽然从哪个方向跑来。

季修远面对这样严肃的场合，也从来都不怯，面不改：“我了一个噩梦，梦到她事了，我就打电话给她，她没接，所以我怕她有危险。我想，若真的有歹人，警车铃声可以让对方警惕不敢下手。”

季修远一气松了下来，拉着慕晚晚揽在怀里：“没事就好……”

季修远拉着面惨白的慕晚晚：“凶手看到你了吗？”

季修远：“我小时候住在那里。”

警察很是细节：“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放警车铃声？”

他没看到现场，是怎么知有危险的？

慕晚晚看向季修远。

慕晚晚不解：“为什么？你认识吗？”

季修远拿着手机闪光灯在她上照着：“你没事吧？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你对那条巷很熟悉。”

慕晚晚嘴发颤：“我，我没事，但是我看到，看到那边有人拿刀砍别人，现在凶手不知跑哪里去了。”

两人把伤者送到了医院，大概因为铃声的影响，凶手吓得提早跑路，原本在梦里当场死亡的人还有一气在，但送到医院抢救无果，还是断气了。

慕晚晚当时吓得脚发，所以她呆在救护车上，是季修远给医务人员带的路。

季修远见着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向他们靠近，连忙打断她：“现在没时间解释，总之你一定要记住，不能说自己看到了凶手是谁。”

“可是……”

还是近路。

“我不认识，但警察即使没有你描述的凶手样，也有其它方面的线索来确定罪犯是谁，你没必要揽事在自己上。”

警察把两人带到警局笔录，慕晚晚吓坏了，一直抓着季修远的手，所以警察只是简单问了几句，打算等她情绪好再问，重便转移到季修远的上。

没找到慕晚晚。

季修远把自己从走巷到报警过程说得清清楚楚。

季修远叮嘱：“那一会警察来问你，你千万要说自己没看到凶手的样。”

慕晚晚忽然回，盯着他的侧脸，像在确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