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钰垂轻睨他，“你又要了？”

“……”江栖之又莫名其妙开始生气了，嗓音冷，“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禽兽吗？”

凌晨的酒吧依旧闹非凡，舞台上的狂转了几场，来来去去还是人攒动，人半也没消下来。

一想到明天一整天都见不到舜钰。

“不过我净，你有了我以后就不能再找别人了，除非你腻了我。但你得提前跟我说，让我好准备准备找下一个床伴，不能一声不吭就抛下我跟别人上床，我会很受挫。”

早知在舜钰第一次问他的时候他就说想了。

但是看到江栖之绷抿平的嘴角，舜钰神差鬼使还是告诉了他。

陆陆续续有人上前搭讪，皆被他一句今晚没兴致打发走。

“哦。”江栖之又不说话了。

他闷声，“我就是觉得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也不安全，刚好今天没事，顺便送你回去。”

“那你明天是不是也不来上班了？”

“走。”

“那就当炮友呗，解决需求的那，反正你需要，我也需要，我们各有所需。”

“要是我今晚突然想要了，你还走吗？”

他反应激烈，像嗅到夫味下一秒就要扑过去抓撕烂夫脸的烈妇。

他有后悔。

“爷爷明天七十五大寿，我得回去住一晚。”

江栖之没吭声，静静看着她调了杯威士忌酸，半晌，他低声问。

舜钰当时难得产生了一丝无语的情绪。

，下搁着她的发丝，语气漫不经心。

毕竟他们不过只是炮友而已，没有权力涉彼此的私生活。

舜钰重新拿起还没拭完的脚杯，言简意骇：“凌晨两。”

江栖之猛地抬起，神莫名，“你大半夜不回家要去哪？”

但是她也懒得辩驳，只反问，“那你呢？”

又打发走一个人，江栖之双手叠趴在吧台上，下垫着胳膊，视线跟随着舜钰手上的动作移动。

被抢走了酒，江栖之也不生气，心情反而好了不少，嘴角轻扬起一丝弧度，托着下慢悠悠问。

“……”舜钰将刚调好的酒推给客人，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倒是对他这随地发情见怪不怪，认真想了想，。

江栖之就觉得心脏空空的像要坏掉了。

他有些犯困，却不知为什么仍持坐着没走。

舜钰被自己脑海中蹦来的比喻逗笑，她稍稍提起嘴角，语气倒一如既往平淡，听不是调侃还是实话，“我好像没有义务告诉你。”

舜钰嗯了声。

听到是这样的正事，江栖之原本有些消沉的心情瞬间被打散，他低低哦了声，抓住她话中的关键词。

江栖之长，相貌众，衣品又好，倚靠在吧台前即便不说话，也不知不觉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哦。”江栖之反应平平，很快接上一句，“这么晚，那我送你回家？”

毕竟怎么看，都是他的不稳定要大些，她又不会像他那样到发情，即便是需求也并没有他这么旺盛。

“我也是啊。”也不知是哪戳中了他的笑，当时这人莫名其妙就开始闷笑，“不过想来还是我受委屈了，毕竟我的也只有你去过，像你一样的人这世上找不第二个，所以你可以腻我丢掉我，但是我却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代替你了。”

“喂，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不回家？

江栖之又哦了声，重新支着下静静看舜钰工作，不说话了。

“不用了。”舜钰说，“今天不回家。”

舜钰一丝注意力，瞥了他一，“你可以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