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想了想，用了一个觉得特别合适的形容：“就像小狗看到骨，就差没了。”

姜涵吓了一，本能地坐直往后躲。

先前她和旁边的那个女生聊天，他也就忍了，现在居然趁他不注意连座位都敢换了，是不是真当他瞎看不见？

林：“需不需要我给你面镜照照？”

几分钟后，趁傅砚时转往黑板上写字，林和那个男生换了座位。

林还想说什么，突然坐在她另一侧的一个男生用书碰了下她的手臂：“同学，能和你换个位置吗？”

“……”

“……”

“你还说……”林慢悠悠地给她回忆，“是因为没别的课选了的原因？”

姜涵回过神：“嗯？”

这会儿姜涵倒是听懂她的意思了，她一怔，随后：“才不是，你别说。”

“……”

男生也很莫名，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

手里的粉笔嗖地一下划一弧度，不偏不倚地落在那张纸上。

林没接话。

林低声说：“你是不是看上傅老师了？”

姜涵也不瞒她，实话实说：“那天我去找他，在办公室门听到他和那位沈老师的对话了。”

傅砚时：“你给我重复一遍如何更改控件的Caption和BorderStyle的属。”

林果然没有猜错：“你是怎么知的啊？”

姜涵眨了下睛，慢吞吞地说：“嗯。”

“……”林无声叹气，“涵涵啊。”

姜涵忽然有坏事被抓包的觉，她理不直气也壮：“那我又不知是哪个沈老师嘛。”

“……”男生张了张嘴，他刚才没听。

“……”姜涵说，“有吗？”

姜涵摇：“不知，我什么样？”

林：“你知不知你现在像什么样？”

“那我怎么觉得你看他的神那么痴迷呢？”

讲台下方，林趴在电脑后面，和姜涵说悄悄话：“涵涵，你是不是早就知这节课换成傅老师来上了？”

姜涵没明白：“我为什么要？”

傅砚时一转，下意识地往姜涵所在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她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个男生，两个人中间的桌面上放着一张纸，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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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她抬起，不解地望向讲台上方的男人。

这个情况似曾相识。

傅砚时眯了眯睛。

计算机系的女老师本来就少，偏又那么巧合也姓沈，说不知鬼信呢？

“……不要。”

她憋了半节课，实在是忍不住，转朝姜涵看过去。发现她正托着下，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讲台上的人，嘴角若有似无地噙起一抹笑。

傅砚时看她一，抿了抿，然后把目光投向她边的男生：“那位同学，请站起来回答问题。”

续刚才没说完的话：“原先要给你们上课的沈老师由于私人原因不能上这节课了，所以这个学期的VB课由我来上……”

林终于明白她那天突如其来的开心是怎么回事了。

林思考了一下时间线，看她的神带了变化：“所以，你上周就知这节课是傅老师来上，这周一选课的时候你还假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