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时也不知有没有听清她这句话：“同学，你知不知欺骗老师是什么下场？”

“……”

他抬眸，前的小姑娘长得净灵，瓜脸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赘。她的肤白皙，杏圆，是让人一见到就会觉得喜的类型。

忆起那天在课上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傅砚时又开始疼了。

姜涵轻轻，小声：“可以吗？”

他看向姜涵，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对每个老师都这样吗？”

傅砚时：“你是来替他说情的？”

所以她才会那样反击。

傅砚时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姜涵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当然不是！”

傅砚时明白她的话后，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摸了摸下，几秒后，拉长语调：“这样啊。”

顿了几秒，傅砚时挑了挑眉。他盯着姜涵，棕的瞳仁里映她的倒影。他说话的语速极慢，带了一丝耐人寻味：“你是说，你只对我……”

在他看来，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会这样的事情。

姜涵撇撇嘴，低声说：“我

“……”姜涵嘀咕，“我就随一说，你还当真了。”

没有别的意思。

也难怪邹凯会称她为小女神。

“没有？”傅砚时抬，“那为什么你要跟我说是陪男朋友上课的？”

姜涵认为他在考虑，也没声。

姜涵反应过来后，睛瞪得像铜铃：“当然不是！”她急于撇清，下意识地脱而，“我只对你这样！”

意识到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有歧义，她张地咽了，连忙补充：“我……我的意思是，也就只有你才会在课上问我男朋友是谁。”

姜涵实在想不明白在他里怎么谁都能和他男朋友扯上关系，她无奈，“不是。”为了防止他以后再和她提这个问题，姜涵诚实地说，“我没有男朋友。”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神，傅砚时顿时不想再和她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他改：“既然那个男生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他为什么课上到一半，坐到你边了？”

过了一会儿，傅砚时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慢条斯理：“所以，他是你的男朋友？”

傅砚时一时没说话。

“……”

姜涵看他一，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那我如果不骗你……你不就成我男朋友了吗？”

姜涵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细微的呼声，以及他的指尖重新有节奏地敲击桌面的声音。

“……”

一下接着一下，恍若敲在她的心上。

他不答应，姜涵的语气里带了几丝讨好，“您不是惩罚了那个叫张旗顺的男生吗？”

姜涵嗯了声，使劲：“就是这样。”

“把他们……”傅砚时故意停顿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说，“当成你的男朋友？”

姜涵：？？？

第9章只对你这样。

她说完这句话，整间办公室仿佛在顷刻间安静下来。

傅砚时扯了扯嘴角，早该料到她过来是为了这件事。他开：“你也想被罚？”

“……”

没等他的话说完，姜涵突然“啊”了声。

姜涵愣了下：“什么？”

并且，她不仅没有拒绝，看起来还和他聊得开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