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表情眉飞舞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镜，不知在说些什么，姜涵的嘴角也挂了一丝笑意。

傅砚时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啧了声：“这人是谁？”

傅砚时冷笑一声，把手机还给他。

他特地重咬了最后几个字，邹凯要疯了，“哎不是，你今天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你没事老扯师德这玩意儿嘛？”邹凯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我就追个人，咱们学校也不是没有先例，就我们系那个沈老师你知吧？她以前就是何副院长的学生，毕业之后两个人好上了，前几年结了婚，现在连孩都有了……哦对了，你不是还给她代了课吗？”

傅砚时：“我觉得我这个脾气，没必要改。”

傅砚时睇他，自动忽视他后半句话，淡

邹凯一愣，不解地问：“大二怎么了？”

别人的事情傅砚时并不怎么关心，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又怎么样？”

邹凯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有些莫名：“我怎么知？你问我，我问谁去？”

两个人又走了一阵，邹凯再次靠过去，语重心长：“阿砚，我觉得你这个脾气，真的得改改。”

邹凯说：“假设我要追我的小女神，你觉得我的成功率有多大？”

“……”

邹凯在A大有熟人，隔三差五就跑过来玩，对地形很熟悉。他边走边给傅砚时当导游，快到堂门，突然想到什么，他停下来，神秘兮兮地说：“阿砚，我问你个事儿呗。”

邹凯挠了挠，搞不懂他突然笑什么，而且还笑得那么恐怖。刚要说话，就听他说：“不是要去见你的小女神么，还不走？”

傅砚时漫不经心地接话：“什么？”

“你二十八……”傅砚时心算了一下他的年龄，“你一月的生日，再过三个月就该二十九了，而人家小姑娘还没到二十。四舍五，相当于你比她大了十岁，你也好意思老吃草？”

邹凯莫名其妙，推了他一把：“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我不是问她。”傅砚时顿住，指向在和姜涵说话的那个男生，“我问的是这个人。”

邹凯说：“她就是我的小女神啊。”

“……”邹凯忍不住爆了，“，鬼才对你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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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邹凯想了想，想不，脆和他杠了起来，“就算我是老，我不吃草，难吃你这块木疙瘩吗？”

“……”邹凯假装没听到他说了什么，继续没讲完的话，“我真的担心你再这样下去，将来会找不到老婆的。话说你这几年在国外，没谈过恋吧？”

傅砚时沉默几秒，看着他说：“人家姑娘才大二。”

傅砚时哼了声，没否认。

要个。

傅砚时侧过：“师德不要了？”

“……”

傅砚时：“嗯？”

邹凯说：“二十八。”

傅砚时问：“你多大？”

邹凯说：“就是因为不怎么样，所以说姜涵也不是我学生，我和她都没有师生关系，我追她怎么了？”

两个学校只间隔一条路，不十分钟就到了。

“……”

傅砚时没接话。

“别。”傅砚时退避三舍，余光打量他，略带嫌弃地说，“我对男人没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