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开始心虚了，想到他动不动就喜扣分数的病，试探地发过去：【老师，你该不会要扣我的期末总分吧？】

然而现在，不纠正看样不行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笑？是因为你不喜我写的作文吗？”

姜涵想起来先前被林一打岔，忘了回傅砚时的话了。

傅砚时忍下来了。

听她喊得顺，他也懒得纠正。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冯先瞪了外孙一：“好好说话，不许凶涵涵。”

回忆起那一天，姜涵依然觉得好笑。

“……”

下课后，班上大分的同学都直接回家过节了，只有少分还留在学校里。

姜涵也不是第一次他的房间了，对他的房间一儿都不陌生。

姜涵：【老师，我都这么说了，您不生气了吧？】

“……”

姜涵：【我不该写您别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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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涵：【气多了会长皱纹的，那样就没有女生喜你了。】

姜涵：“……”

傅砚时看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他起，顺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牵着她往他房间里走：“来，哥哥教你认字。”

要不是他给她纠正，她可能到现在都会认为他的名字叫“屎”。

就像是情景重演，这一次到傅砚时问：【错哪儿了？】

姜涵怯生生地瞅着他，尽哥哥平时对她很好，但是板着脸的模样还是很吓人的。

林，再次躺回去。

闻言，姜涵看了时间：“一半了。”

姜涵瞬间认怂：【老师，我错了。】

傅砚时很快回过来：【呵呵。】

“……”

“是我妈妈说的。”小姑娘还没到变声期，声音又又，加之害怕，还带了丝轻微地颤音，却学得一本正经，“她说你叫fùyǎnshǐ。”

见他不回复，姜涵又继续发：【您当然是男人了！您怎么可能不是男人呢！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您也是那唯一的男人！】

姜涵发完这句话，正巧林醒来了。了睛，看到她一个人坐在下面盯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林问：“涵涵，几了？”

姜涵：【求您了，别生气了行不行？】

去之后，她就被傅砚时着坐在书桌前。少年随手撕了一张草稿纸，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后，连带着笔和本一起到她的手里：“从现在开始，你就写这三个字，什么时候写到我满意了，再放你回家吃饭。”

又过了几分钟，傅砚时那边仍然没有动静。

合着他还是一枝独秀？

傅砚时：【？】

“才一会儿。”姜涵说，“我不困，待会儿不是还要上课么，我怕我睡着了我们集迟到。”

回寝室的路上，她边走边打字：【这是有科

傅砚时：“……”

“……”傅砚时慢慢吐一气，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和小孩计较，一边却无法忍耐，“小鬼，谁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屎’的？”

姜涵张了张嘴。

“……”

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午睡呀？”

她们下午的课在两半，上到四结束。

他就觉得以前听她喊他的时候觉得很别扭，但他那会儿从来没往屎这个词上想过，所以也一直以为是小姑娘发音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