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林主动开了：“老师，昨晚的事情，谢谢您了。”

她脑袋里一直在转傅砚时昨晚最后说的那句话，不知他醒没醒，于是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老师，我醒了，你起床了吗？】

所以，他也还在睡觉吗？

可是她还记得房间之前傅砚时和她说的最后那句话，让她等他一起走。

姜涵拿手机，看了微信，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提示。

姜涵不知该怎么回答。

“而且他这年龄，多也只能当我的哥哥。当我爸爸的话，我妈妈可能都不会答应。”

趁林去卫生间洗漱的空档，姜涵盘坐在床上。

也就是说，傅砚时今天还没有找过她。

沉默片刻。

只是那一刻，除了父母以外，就只想到了他。

“因为我妈妈不喜比她年纪小的。”姜涵说，“听说我爸爸曾经追我妈妈的时候假装比她年纪小，因此多追了她整整一年的时间。”

她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去前台还房卡。

听了她的话，姜涵也回忆起昨天傅砚时来接她们时对女民警说的话。

林一不小心被她带了过去：“为什么？”

姜涵跟在她后面，只是在她快要下车的时候，傅砚时突然说：“把车门关上。”

林坐在右手边的座位，和傅砚时别后，率先下了车。

再次坐上那辆车，姜涵反倒没有昨晚那般拘谨。

就这样一路无言，直到快下车时，傅砚时都没问她们昨晚在派所的原因。

“……”

姜涵

姜涵看着她，轻轻：“是傅老师送我们来的。”

姜涵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

不到半分钟，傅砚时就回过来：【嗯。】

傅砚时没说什么：【下楼吧。】

傅砚时：【先退房。】

“那大概是因为……”姜涵想了想，歪着脑袋说，“他不希望自己凌晨两还在加班吧。”

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我昨晚就没问……”林说着，忽然掀开被起来，“你为什么会打傅老师的电话让他来接我们？”

“而且，”林的话还没说完，“傅老师来接我们的时候，他为什么自称是你的哥哥？”

两分钟后，车在A大门停下。

他这个回复的速度让姜涵有一他一直在等她起床的错觉，她愧疚：【对不起，我起晚了。】

“……”

傅砚时闻言，没有回，只淡淡地应了声。

等她办完退房手续再回，发现傅砚时已经站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意图十分明显。

林慢慢吐一气：“我问的是，傅教授为什么不说他是我们的老师？”

坐在床上，了睛：“涵涵，你还记得我们昨晚是怎么过来的吗？”

洗漱完从卫生间里来，林也醒了。

下楼后，姜涵看到傅砚时坐在底楼的大厅里玩手机，看起来像是在这边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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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突然浮现一个猜测，却又不敢肯定，只能随便想了个理由：“那他总不能说他是我爸爸吧。”

傅砚时认真地开着车，而坐在后排的姜涵和林两个人则是各自看着窗外的风景，偶尔低看看手机，也是安安静静的，不发半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