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哦了声：“原来是侄啊。”

傅砚时。

姜涵顿了下：“我是在问你。”

第21章哈爸狗。

“你想啊，你是五月份生日,那今年应该才二十六岁。而傅书行已经五岁了，就说明他在你二十一岁的时候就生了。”姜涵说得一本正经,“我们国内男法定的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岁,可那个时候你才二十一岁，本没可能领证结婚呀。”

“……”

姜涵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傅书行今年多大？”

“……”

“……”

既然他让她，那姜涵就了一个麻辣味锅底。

傅砚

傅砚时眉梢微抬,指尖轻轻敲打在桌面上,一下接着一下,极有节奏：“私生？”

不等傅砚时说话，她又补充了一句，“私生。”

安静片刻，傅砚时低下,手抵着，无声笑了：“小姑娘。”

姜涵抬，低声说：“你想听实话吗？”

傅砚时没回答她的问题，似笑非笑：“又叫我老师？”

傅砚时：“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吃辣？”

前的小姑娘笑颜如,脑袋后面绑起的又为她平添了几分活力。傅砚时看得一时晃了神：“什么？”

其实他们两人这么多年没见，能聊的话题并不多。等菜的时候，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然后姜涵忽然想到另外一个事：“哥哥，我那天看到你来接傅书行，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结论她是从哪里得来的？

到了火锅店，两个人了菜。

“五岁零两个月……”姜涵默默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而后低下,掰着手指,无声地数数。半晌，她忽然抬眸，杏亮,嘴角带着笑，“那不是很好解释嘛。”

听她的语气，这个答案似乎让她很意外。傅砚时问：“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可以自己吃了。”

傅砚时看她一：“五岁零两个月。”

姜涵说：“你在国外那么多年，不是应该吃惯了他们的味吗？那边好像不怎么吃辣？”

她的说法简直让傅砚时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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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时抬，声音悠悠的：“你既然知法定结婚年龄,那你知不知，诽谤也是犯法的？”

“……”

姜涵这才说：“我以为他是你儿。”

“……”姜涵嘟起嘴，“我哪有诽谤你，我都说了，只是猜测嘛。”

傅砚时不动声：“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这话说了跟没说没什么区别。

姜涵缓慢而认真地：“嗯。”

傅砚时靠着椅背：“你想吃就吧。”

在选锅底的时候，姜涵迟疑了一下：“老师，你能吃辣吗？”

姜涵最近这段时间喊他老师喊习惯了，她连忙改，乖巧：“哥哥，你能吃辣吗？”

“所以不是私生是什么？”

傅砚时言简意赅：“我侄。”

姜涵觉得这个称呼很新颖，眨眨睛：“嗯？”

如果姜涵只说以为傅书行是他的儿,那么这个说法傅砚时倒也还能理解，但她偏偏又多补充了三个字，像是刻意调他和傅书行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

“嗯，是不吃。”傅砚时淡笑，“所以偶尔换换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