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所以是忘了发，还是字数太长了没打完？

姜涵突然想到傅砚时先前那句话，随说：“我的梦想是在汤臣一品买一房。”

明明看起来有诗意的一个名字，怎么到她那边就变得一味儿？

姜涵：【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的理想。】

S市的房价什么概念可能她不清楚，市中心贵的十几万一个平方，便宜的也要六七万，即便是郊区，平均房价也得三四万。

林惊讶地张嘴：“那边的房，得几十万一个平方吧？”

怕他知了会打你？”

傅砚时：【我这里有个兼职，你想不想试试？】

姜涵：【？】

“……”

他一回家就了书房。

“为什么？”

姜涵：“嗯。”

傅砚时：【……】

“……”

姜涵忍不住问：【是什么？

“……”

他只发了半句话就没下文了，时间是两分钟之前。

志向还真是远大。

“我小时候不知他名字是哪几个字，喊了他半年多的屎哥哥他都没打我。”

“噗。”林说，“涵涵，你好可，怪不得傅教授会跟你解释理想和梦想的区别了。”

“……”姜涵顿了下，摇说，“他不舍得打我的。”

林觉得自己以后都不能直视傅砚时的名字了。

她扁扁嘴，不客气地反击：【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姜涵：【钱多吗？】

他还真是有儿。

姜涵不太明白他这句话算是在替她惋惜还是在嘲笑她。

“……”

姜涵没想到连林也笑她，撇撇嘴，低看手机。

林问：“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傅砚时刚到家不久。

正在这时，傅砚时又回了消息过来：【那还真是有可惜，以后你就没有那成就了。】

傅砚时：【？】

傅砚时：【我的理想是】

书房里有一张写字桌，桌上放了一台超大屏的电脑屏幕。此时屏幕亮着，上方显示的是他刚收到的一封电邮件，落款人是一家名为“时耀科技”的互联网公司。

傅砚时不说话了。

“……”姜涵原先没什么了解，只是听说过那边的房价很贵，“那我……争取在毕业前攒下一平方米的……首付。”

姜涵一听，很明显他这是在嘲笑自己。

“……”

床上的林也下来了，刚才傅砚时的那句话姜涵是外放的，林听得一清二楚：“涵涵，你们在聊梦想吗？”

不等傅砚时回答，她又跟着发了一条：【找个女朋友，然后养个私生吗？】

首付更别提需要多少。

姜涵：【你什么意思？】

傅砚时：【你想要多少？】

他目前住在离G大三公里外的一小型公寓里。公寓面积不大，只有八十几平米，一共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他改成了书房。

“小姑娘。”傅砚时忍不住发了语音，他的声音里着笑，“能实现的才叫理想，不能实现的是梦想。”

姜涵等了一小会儿：【砚时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姜涵：【当然是越多越好啦！最好能给我攒个首付，我想在毕业前给自己买房。】

姜涵没搭理傅砚时最后发来的那个问号，收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