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他。

邹凯房塌了，声音比刚才提了不止一半：“所以你们两个这是在谈恋？”

姜涵看到这袋就猜到里面是什么了，在她们学校附近新开的一家甜品店，据说很好吃，不过排队的人一直很多，就算是工作日的工作时间，起码也要等一个小时。

听到自己的名字，姜涵也下意识地看向他。

邹凯的心哇哇凉了半截：“那你这么晚留她在办公室，不是为了骂她？”

“……”

“……”

他的声音越吼越大，生怕姜涵听不到似的。

“什么我有病？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邹凯不客气地说，“亏我把你当兄弟，结果你居然来挖我墙角，你还要不要脸？”

傅砚时了：“嗯。”

“

“……”

傅砚时把邹凯拿来的那个袋拿起来，低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递给姜涵：“先吃一，待会儿我再带你去吃别的。”

没等傅砚时说话，他又补充，“傅砚时你这个禽兽！亏我那么信任你，当初跟你说的时候你还跟我扯了半天师德，你看看你自己呢！师德不要了吗？不要了吗！”

他坐着，神情举止和往日没什么区别：“别这么看我，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邹凯愣住：“你说什么？”

邹凯看了几秒，回看着傅砚时，神有儿古怪。

姜涵接过，眨了眨睛：“谢谢。”

话，他猜测，“我知了，阿砚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

大概就是邹凯可能之前对她也有那么意思，就告诉了傅砚时，结果傅砚时用师德来压他。现在她待在傅砚时办公室里，让邹凯以为她和傅砚时是在谈恋，所以就炸了。

邹凯：？

傅砚时还是那句话：“我骂她什么？”

邹凯一愣，回看了姜涵一：“难不是吗？”

“……”

姜涵被前这个阵仗给傻了，怎么好端端的两个人就吵起来了？不过她大致也听邹凯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了。

傅砚时皱了皱眉：“你有病吧？”

姜涵乖乖地走到他边。

傅砚时被他骂得疼，抬手了眉心，对姜涵说：“涵涵，来一下。”

里面有两块糕和几个挞，都是她吃的。

姜涵刚想说不是，邹凯已经走到傅砚时的办公桌前，把手上拎的袋往他桌上一砸：“我说你这人，能不能别老找人家小姑娘麻烦？人家小姑娘才多大，天天下课被你拉到办公室里骂，骂哭了怎么办？”

傅砚时没理他，低对姜涵说：“涵涵，喊叔叔。”

想到傅砚时说还要带她去吃东西，她犹豫了一下，从袋里拿了一个挞来。

傅砚时打完最后一个字，保存后关了电脑。

她走近，傅砚时也站了起来，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向邹凯：“介绍一下，我妹妹，姜涵。”

傅砚时很莫名：“谁说我骂她了？”

傅砚时没理他，朝姜涵招手：“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吃，小仓鼠似的，嘴一动一动的。

“……”邹凯看不懂了，“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

邹凯说：“你下午让我去给你排队买这个糕，是准备给姜涵同学吃的？”

姜涵咽下嘴里的最后一挞，再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