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时看着她：“这么好说话？”

傅砚时的声音听不什么情绪。

还没等她彻底放下心来，傅砚时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以后你再梦游的时候，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声。”

他陪姜涵从街吃到街尾，还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到了晚上，两个人又牵着手沿着酒店里的一条小路散步。

十的时候，酒店的服务员来给她送吃的，糕和果都有，姜涵吃了一小块儿糕，还吃了几块果，担心吃太饱一会儿和傅砚时一起吃不下，剩下的就没吃了。

下午，傅砚时休息，带着她在酒店附近逛了一圈。

傅砚时说：“嗯，结束了。”

傅砚时洗漱完从浴室里来，走到床边，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

傅砚时眸变：“那就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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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涵犹豫着探：“你要走了吗？”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姜涵睁开睛盯着白的天板。过了一会儿，又摸摸自己的，然后盖上被，在床上左右打了好几个。

傅砚时：“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姜涵松了一气。

最后四个字，他故意边停顿边说。

姜涵没反应过来：“什么？”

“提前通知我，让我提前准备。”傅砚时低，看着她的睛笑，“到时候我就把这一次的仇给报了，连本带利。”

傅砚时倒也没迫她，她的脑袋，又低下，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那你睡，一会儿我让服务员给你送吃的上来。”

姜涵看了他片刻，试探地问：“你信了吗？”

事实上傅砚时虽然比她早来了几天，但他也没有逛过，只知离酒店不远有一条小吃街。

姜涵乖乖地。

傅砚时离开后，姜涵又睡了一觉。

姜涵听了，了下，嘟囔：“你怎么那么小气，我就、就是亲了你一下，多也才几秒，你怎么说得好像我占了你很大便宜似的，还要带利息？”

姜涵呆呆的：“什么？”

傅砚时看着她糟糟的发，嗯了声：“先去吃早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现在，还。”傅砚时重复了一遍，他说完直接低下，吻住了她。他的嘴贴着她，温柔地挲着，“下次再梦游，就像我这样亲。”

经过昨晚，姜涵当然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可以啊。”

去楼下吃早餐还要换衣服，她换了衣服就不想再睡了，有麻烦。

姜涵啊了声，掏手机：“那我得看看有没有明天的机票。对了，你把你的航班号

姜涵纠结了几秒，摇：“不要，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

傅砚时说：“不可以吗？”

“我一向都很好说话的。”姜涵自己夸了自己一句，然后仰起脸问他，“那你明天，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傅砚时明天还要总结发言，姜涵没有让他陪她太久，没一会儿就他回去工作了。

她简单地化了一个妆，又往嘴上了一层红，然后发现其实不好像都没有什么区别。

姜涵抿抿：“不可以。”

“……”

傅砚时起床后，姜涵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电梯里，傅砚时垂眸看姜涵：“我一会儿带着电脑去你们那里写总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