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抖着气息,尽力向后挪了四五寸道,小声道:"…这样不行,这样太深了,你出来点…"
"不要。"方多病握住他的腰,无视他的尖叫将人钉回原处,"我娘从小就教我,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我们这样契合,我就是要都进去的。"他退到最外,又整根没入。
"何况我知道…你喜欢。"
小孩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好骗了!李莲花心中叫苦,无奈此刻自己已经落入这逆徒手中,有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方多病犹嫌这个姿势入得不够深、不够顺,他扶着李莲花的后背,把着李莲花的膝弯,将日渐丰腴的大腿用力按下,这具身体也如那柄吻颈软剑,被弯折成了更适合接受侵犯的角度。
"一整根都吃进去了。"
裹着肉刃根部的穴口闻声骤然缩紧,湿软的内壁也狠狠缠着柱身,简直连上头的经络都要严丝合缝地嘬住。方多病被吮得脑子发昏,咬紧牙关才忍住没射,他歪着脑袋亲昵地蹭蹭李莲花搭在他肩上抖着的脚踝,眼神像要吞他入腹。
"这样是不是会更舒服些?"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清醒着的李莲花甚至说不清眼角的泪是被没遮住的日光晒出来的,还是被方多病这番动作和话语逼出来的。他全然没了方才唬人的长辈做派,只顾着抬起一只胳膊挡住脸,胡乱地点头。
"看看我。"方多病语气像讨吃食的狐狸精。
李莲花轻轻挪开了一点,视线半遮着看他。方多病一双眼柔情蜜意,一张脸眉目含情,可下半身力道大得骇人,这质量上乘的纯手工浴桶都快要被二人弄到散架。和展现出的神情完全不同,他简直就像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犬,拿出最原始的欲望下流地进行交配。
穴道深处被撞到发麻,李莲花条件反射地挺起背,又被方多病按着耻骨压回水中抵住穴心继续猛操。
"你慢…!啊——"
李莲花终于压抑不住,突然发出短促的尖叫声,拼劲全力挣扎起来。方多病怕他踢到桶沿伤了自己,刚将肩上双腿放下,李莲花立刻挺身将方多病牢牢搂住。
一起一坐之间,巨物在甬道中换了个更妙的角度,挤压着让李莲花发狂的地方。他夹得太紧了,一股淫液泄了阴精似的涌出却被牢牢堵住,只能尽数浇在性器之上,同时还有热乎乎的东西一汩汩挤在二人腰腹之间。
这可真是太骚太浪了…
方多病气血上涌,他知道那是什么,可又装作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憋得牙关紧咬,此刻是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顶不住这口榨精的穴,缓了一会之后才敢更卖力地顶弄。滚烫的穴道被凿得汁水横流,两具躯体在水中都能响亮地拍击出滚滚肉浪,李莲花整个人的重量全部抵在硬热的肉柱上,莹白的身子软成一根真正的藕枝,紧紧缠绕着方多病生长。
他止不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入水,手指握紧又松开,在水中胡乱抓着,最后落在方多病汗津津的背上。
"停一下…停…我刚刚才…小宝…"语气里的急切和哽咽满到快要溢出来,李莲花哪里想得到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方少侠竟藏着这么多坏心眼,还在艰难地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