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史眇拒绝的理由，你不由得低嗤嗤地笑了起来。又学着他的语调，微微压了压嗓。

床的夜明珠兔兔灯，静默地照着你们贴的躯，一如往常。青绿的袍与橙黄的亲王服制卷到了一块，衣带缠绕，，再难分清彼此。迷蒙之间，你看到他衣衫上的松柏抖动着，了你满的雪。

你一面转述着，一面轻巧地解开了他的带勾，说到关键的分，那双执剑提笔的手便灵活地剥去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隔着轻薄的里衣，拨了一下平坦雪地中的凸起。

“不是史君说的吗？「在我里，你永远都是最乖巧的小孩」”

，才后知后觉地察觉你的逗，神情有些迷茫。

你刻意避开了端的红梅，手指绕着它打圈。

“是史君亲自喂我的吧～”

这个称谓，不想要再听到。于是你拽着他垂落的白发，吻上了他的。

“还是说......史君其实没把我当孩看？”

“我听阁中长老提起，我初来隐鸢阁的时候，还是襁褓中的婴孩，史君专门牵了一母羊养在院中，亲力亲为地挤、煮沸、试温......”

“可是啊，我嫌汤勺又凉又，怎么也不肯喝.......”

他柔声说着：“好孩，害怕吗？”

“不可！你已经长大了......而且，我...也没有......”

你极少看见他情绪这般激烈的模样，瓷一样白透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像是上了一层粉，他将手撑在你侧，拉开了些许距离，却也并没有推开你。

他起初是错愕地睁大了睛，纤长的睫微微颤动了几下，最终认命般地轻轻闭上了，小心地回应着你的亲吻。

下的仙人在你有些薄茧的手指下颤抖着躯，不自然地躲闪着你的目光。

片刻的沉寂，沉重的呼声响在你们之间。微凉的夜风将呼的气息氤氲成一片白雾，模糊了彼此的面孔。

息着松开彼此的时候，仙人白皙如玉的脸庞与角，也染上了世俗的红。

你摇摇，搂住他的脖颈。

“那是，小时候，因为......”

听到你的发问，他泽的眸好似漾着些许的涟漪，他与你对视一，又迅速将视线移开。

他支支吾吾地说着，不知如何说清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却掀开了最后一层遮挡，上了那抹立的殷红，和他上一样的，柔和清浅的草木香气，你试探地了一下。

目光沉静地映你同样发红的脸颊，一如落消冰面的第一朵桃。

明明是幼时为了让你喝下，才将羊一一地倾倒在前的哺育行为，长大后再提起，却充满了遐想的空间。

“......莫要再捉我了，好孩...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