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加吧。”太宰治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费奥多尔听得这句话确实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费奥多尔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位同类的认知太理所当然了。

“没有，”太宰治下意识回答，但在说之后又犹豫地蹙眉，了脑袋，“抱歉……我不是很记得了，我会尽快适应的。”

他和太宰治为数不多的几次接来看，太宰治的内心显然有着一条属于自己的底线、倘若有人越过了那线，走了对方的禁区，毫无疑问会遭致他无情的背叛和反击。

给太宰治的内心施加了那束缚的人，正是那位不知名的挚友啊。

“啊，确实没什么意义，忘了它吧。”

“即使那违背了普世的’善’？”

“治君，曾经我们认为亲密的关系并不妨碍彼此的友谊，我们的情也不会因为的联系而变近或是变远——这些东西不过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余兴。但友情是双向的，我并不希望你因为我的原因而勉自己。若是现在失去记忆的你所想的才是你真实的想法——若是你真的无法接受我们这样与常世不合的联系。那就请你直接告诉我吧，我绝不会怪罪于你。”

谈话结束后，费奥多尔径直向太宰治走过来，牵起他的手如此问他。

“……不，这样就好。”

他没再说话，只是向后倒退了两

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情绪是如此激烈而珍贵，以至于现今存在的每分每秒都让他心生激。

“那东西无所谓啦，”太宰治优哉游哉地晃了晃两条，“那是你想要的事情吧？那么要我帮什么忙尽情吩咐就是了。”

费奥多尔禁不住笑了起来。

费奥多尔倏尔将手指离。

在意识到那位挚友对太宰治的影响到底有多大后，费奥多尔真的非常好奇他能为此到什么地步。

“好啊。”费奥多尔贴得更近了一些，稍稍抬起叼住了太宰治的耳廓，又觉得不够，便再了一。

嘴上说起话时虽然用的是婉转悠长、近似于撒一般的语调，可费奥多尔观察太宰治神情的目光却是全然的理智和审慎。

“治君，”费奥多尔从后面将自己的重压在了太宰治的上，手指若有若无地碰着对方的脆弱的结，“我渴了。”

只要看见他、确认他还好好活在这个世上就已经是无与比的幸福，与此相比，活着似乎也变成了不是不能够忍受、甚至让人有所期待的事情。

“没错。”

“这样啊……”费奥多尔仿佛在掩饰着什么一般垂下了眸，勉地笑了笑，“我明白了。”

……难说太宰治竟然会是那为了自己的挚友，即使打破自己的所有原则也在所不惜的人吗？

这可是不行的啊。

环抱住的这僵住了。

“善？”太宰治的停止了晃动，他看向费奥多尔的目光带着货真价实的茫然，“费佳，善或是恶，救人或是杀人，那东西有什么意义可言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怎么了吗？治君？”费奥多尔着太宰治的耳垂佯装不解。

“费、费佳？”

“是哦。”费奥多尔装一副受伤的样，“难治君觉得我们这样很奇怪吗？”

“治君愿意加天人五衰吗？”

这个答案约等于’你可以再过分一些’。于是费奥多尔将手从衬衫的领探太宰治的衣服中去了。费奥多尔闭上睛，一一品味着太宰治最细小的反应：表的温度略有上升、心的速度明显加快、指腹下挲的肌因为烈的不适而不由自主地绷，间或夹杂着细微的痉挛。纵使脑的情被改写，却依然残留着真实的回响。

“我、不……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治君不问问我们的目的吗？”费奥多尔放轻了声音。

费奥多尔脑海中酝酿过的说辞毫无用武之地，还被计划中谋夺的对象一把扔了废纸篓。说实在的——这样的回答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他似乎有些无奈，但这无奈却又带着轻松。“知了，”太宰治的眉峰上挑，鼻尖轻动、角向上微微翘起，虽然是抱怨的语气，却也没有把费奥多尔甩开的意识，“给你泡一杯蜂可以吗？”

……非常好奇。

“如果治君觉得这样不舒服的话，我可以不再这样的。”费奥多尔贴地说。

他站起了，不再倚靠着太宰治。费奥多尔着对方的肩膀，地让太宰治转过来面对他。

“那是费佳在的组织吗？”

太宰治向来运筹帷幄的脸上是他一回得见的不知所措，本来泛着红和羞耻的面庞随着费奥多尔的话渐渐褪去了颜，酝酿起一病态的苍白。他张了张嘴，没说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