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样。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再自己动起来了,再说反正安吾都已经听到了吧——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好惧怕的呢?太宰治有些赌气地想,甚至还挑衅似的向织田作挺了挺胸。
可出乎意料地,织田作之助只是抬头看了太宰一样,并没有对他的选择多做评论。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可就算在这时想要撤回自己之前的“挑衅”也为时已晚。
织田作之助将放在二人胯下的手机取了出来,将屏幕拍在了太宰嘴上。
“舔它。”
这句熟悉的、言简意赅的命令中所说的“它”不再代指肉棒或是别的什么生殖器官,而是变成了太宰面前的那块印着坂口安吾姓名的手机屏幕。
“……不。”太宰治终于低声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而他的这句话也清楚无误地传递进了听筒了另一侧。
“太宰治?港口黑手党中的最高干部……?”坂口安吾大概是认出了少年的声线,紧急从脑子里调出了与他相关的资料。似乎被首领和最高干部的隐秘关系所震慑,那边最后的尾音被吞进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为什么?”织田作之助漫不经心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只是舔手机屏幕而已,难道太宰你会把这个当做是和安吾接吻吗?说起来把我当做朋友、能够接受我对你做的一切性虐的太宰……就算被安吾做些什么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既然如此,太宰也没有必要抗拒什么。”
织田作到底在说什么啊。直到这时太宰治才隐约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这句话无论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泛酸水——可是世界上哪有人抱持着纯粹的友谊,又对朋友的做爱对象的倾向而泛酸。
可太宰治不想去深思……那个其实他早已在内心中质疑过的问题。
“还不想承认吗?”织田作之助说着,随手拍了拍太宰治翘起来的屁股。
因为前几天才被织田作之助按在膝盖上结结实实抽了一顿,那里的皮肤直到现在都还有些发肿,只是手掌轻轻揉弄就会让太宰治的额头渗出几滴热汗。这会儿被拍了几下后,太宰治弓起身子,喉咙中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身体前倾,连带着脸上的手机一起向前砸落在织田作之助的胸膛上,腰胯和大腿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抽动了几下。
——他射精了。
可织田作之助却又伸出手重新去撸动他阴茎来了,以至于原本源源不断的刺激和快感此刻都被转化成了痛苦憋闷的信号。
“……别动了,织田作。”他低声说。
“我说了,别叫我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的声音中不间杂任何动摇,那只手机依然毫不留情地死死贴在太宰的脸上,只是他的另一只手最终还是稍稍‘顺了太宰的意’,转而去从下方接连不断地抽击少年软塌下去的阴茎以及依然在含着阴茎的穴口边缘。
每一次扇击的时候,太宰吮吸阴茎的后穴都会在疼痛中咬得更紧,将前列腺死死压在那根操紧他体内的茎身上。这股快感和被扇穴的疼痛感混合在一起,化为了从牙关中溢出的呻吟。随后织田作之助又开始了下一步动作,就像不把那些淫词浪语从太宰口中逼出来就无法罢休似的。
深深嵌进肠道里的肉棒终于开始动作起来,和太宰治自己操穴的温吞动作不同,织田作之助干得极为粗暴、极有张力和力道。他总是慢慢将茎身一点点抽出,随后在眨眼的功夫一口气将肉棒全数在挺身中塞进太宰柔软的内里,让自己的龟头边缘狠狠擦过里面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