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宰治的手向他阴茎上打着的那个蝴蝶结颤颤巍巍地探过去时,织田作之助耐心地、再一次地打开了他的手。
虽然对于性事并没有多少经验,好在对于性拷问这个方面他曾经还是有过些许了解。织田作之助本以为那些无用的了解不会有被动用到的一天,可是人学到的知识总是会在某个未曾预料到的时刻拥有用武之地。
“让我射……拜托、嗯哈!”
眼睛上取下的绷带得到了有效的废物利用,再一次回到了主人的身上,紧紧地扎在了太宰治的阴茎根部。或许是黑手党那边已经考虑过各种情况,这间房间里也已经提前放置了各种各样或许能派上用场的道具。
因而,那根阴茎的马眼里此刻已经完全吞下了一根尿道棒作为双重约束。太宰治的阴茎尺寸在男性之中显然算得上傲人,在被操到完全勃起的现下更是如此。因为有一个小时没能射精,那根硬到发烫的肉茎此时已经开始泛起紫红的色泽,想必在绷带和尿道棒全部拿出来的瞬间就会颤抖着吐出精液吧。可是——
“不行。太宰在来找我抱你前就已经自己射了很多次吧,之前的那一发已经稀薄到几乎什么也没有,再这样下去的话只能失禁了。稍微忍耐一下吧太宰,不然你应该会承受不住。”
如果太宰治现在还有心气反驳,大概会想现在的织田作和当年排泄控制另一个他的织田作之助没什么两样。可现下他只是从嘴里发出了几声噫噫呜呜的不明声响就失力地瘫软在了床铺上。
织田作之助有些庆幸于自己在刚刚抱着这位青年首领走进来时就发觉了——这间酒店房间的墙壁似乎特意另外加装了隔音板,否则他现在恐怕还得担忧一下太宰治的声音会不会传到外面去。
不过既然加了隔音板,那么就是无论搞成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的意思了。织田作之助不太确定这是否是太宰治出于期待的提前安排,于是他询问了一下本人的意见。
太宰治攀附在他上臂的手紧了紧,咬着他阴茎的屁股也在这个问题里收缩了好几下。他的皮肤泛着红,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夹紧,脸也偏到了一边去,无论是小动作还是心跳都在说这个青年此刻正在为此而动情、而害羞。
可是沉湎于药效已经失去正常思维的人又怎么可能害羞。似乎是为了回应织田作之助内心中的质疑,在做出这些代表害羞的小动作时,太宰治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与动作截然相反的坦诚言语。
“嗯、嗯……织田作想要把我搞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青年似乎是在试图用手掩住嘴,好叫自己不至于吐出这些话来,可是他的嘴唇却有自己的想法,丝毫不留情面地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通通揭开。
如果说觉得这个叫做太宰治的陌生青年所渴求之人确实是他只是织田作之助的一种直觉,那么织田作之助现在便有了第二种直觉。
太宰治的一部分是醒着的。即使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言语和动作,但属于那位青年首领的意识确实有一部分如今正清醒在那具身体之中。
在这位凶名在外的首领面前秉承自己那些单纯的直觉,听上去似乎是极为愚蠢的行为。可是织田作之助决定愚蠢一次。
“你醒着的吧,太宰?”于是他问。
太宰治的回答是一阵比之前更激烈的战栗。织田作之助将这个当做肯定的意思。
“果然醒着吗。”
之前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织田作之助打定了主意。
既然是因为有一部分还能够思考才能控制住底线、那么就把那部分思考也一起摧毁好了。
“织、织田作……嗯啊!”
太宰治的呼唤声被一记更为凶狠的抽插打断。在确认了这一点之后,织田作之助操得比之前还要用力,简直是要把整个囊袋都塞进太宰的屁股里。纵使没能成行,他阴茎的根部也已经紧紧贴在了青年的肉环上,发出了极为响亮的啪啪声。
织田将手指从太宰治的臀后探进臀缝里摩擦了两下。他捻了捻手指。
“太宰的水很多。”他用陈述性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