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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太】生日快乐(接稿太太:臭棋篓子)(轮奸/言语羞辱)(2/4)

可这声音只会一步激发男人的,国木田手下的动作愈发暴,得小小的孔绽开,而步笑着替他蹭掉脸上大油,却也将更多的了他嘴里。

可弯曲的脊和前弓的姿态还是暴了他的痛楚,步笑嘻嘻地凑过来看了一,又蹲下伸手戳了戳,语气带似真似假的抱怨,“国木田,你系得太啦!”

有人地撑开了他的睛,蹭下来的油被随手抹在他的前,然后他看见了国木田严肃的脸,对方在往他下的上系绳结,用的是刚刚扯下来的、他的领带。

几乎没有人能抵挡这样,最为直白的勾引。

一直在观的社长终于上前,勒住他的腰后,稍显糙的手指探向那

坦率讲,那并不是会引起的少女荷包或成熟丰满,常年被绷带包裹的位平坦,缺乏脂肪和肌组织,也小小一颗,浅褐的,泛着些微的粉,嵌在苍白的底上,乍看起来寡淡得有些无味。

一只手伸了他的衣服里,看似漫无目的地在他上游走了一圈,实则准地过了能够及的全,甚至恶劣地在某些肌理间反复徘徊。

“疼……放开!”

国木田歉的语气是真诚的,只是伸的手并没有去解开领带,而是住了太宰治左

那个本就没来得及起,依然垂的状态,哪怕被旁人暴力地捆绑也只是抖动两下,反而是他的主人,咬住了嘴才勉压抑住险些溢的痛呼。

可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动的浆与肤的对比格外鲜明,因为无法呼而泛红的两颊在大面积的雪白中隐约可见,他像是的化着满的痕迹、着某些不便明言的来招摇。

几周未被使用的地方闭,并无任何曾被外力开垦过的痕迹,可谁都知事实并非如此,谁都记得那些致的、红的如何在稍加调教后就饥渴地吞吃男人的;如何谄媚地迎合上来,以自勾勒每一不同的的形状;如何在每一次声绞又放松,甚至于被带外,在附近绽开一小朵绯红的

“抱歉,我只是希望寿星少。”

太宰治没办法回答他了。

,什么都看不见。

何况几人本就没打算抵挡。

而他在这外力之下,被迫双手撑地,发情期挨的母犬般的姿态,双膝和双手成为唯四的着力脯上抬,腰下压,翘起,被制拉开的双膝将隐私位全数毫无保留地暴来,招摇地朝着后,要人立刻填东西去,笔、手

这快难以言说,却又真真切切,国木田知自己了,血动在加速,心也一样,他急切地搓那颗,抖动式地周围的迫它快速立起来,在指下的如愿变后,他满意地朝外拉扯,带动着那片雪白的膛小幅度地起又回缩。

“太宰,你还是这副样好看。”

“我们心准备的糕,好吃吗?”

太宰治试图逃避,但在三个人的武力压制之下,这反抗无论怎么看都是螳臂当车,上的每一件能够蔽的布料都被飞速扒了个光,一也没有留下。

突然他的内,暴力拓开未曾好准备的内里,足够的度和速度让被降低到最小,唯一能会到的只有被撑到极限后的涨和饱。

太宰治尝试着挥动手臂,踢蹬双足,下一秒双手就被钳住,两脚也被步用拆解下来的绷带分别捆绑在两把椅上。

可被剥夺了一样官,只会使其他官更加锐,以至于他能清楚地受到有人的手在他脸颊上刮了几下,然后将刮下来的东西全数了他的嘴里,那里的油正在因为温而化,他知那些重新变为油脂正在顺着他的下颌淌,也许会滴到他的衣服上,或者地面上。

连太宰治自己也记得,他呜咽着,被某情绪驱使着,破天荒地发微弱的哀鸣。

像是暴前最后一声不抱希望的呼救。

可这的寡淡本就有怪异的引力,会让看到的人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在玩没有任何女特征的、纯粹属于同

接近六月下旬,横滨已经谈不上凉了,他却在这夏夜里遍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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