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仰起头,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冒出来。
“是这样吗?嗯?”我贴着他的耳朵问他。
“嗯……嗯,差不多,”青年惊喘一声,“只是他每次都会一边摸我的腰侧一边冲着我那里搞,还会一边操我一边打我屁股,让我夹得更紧些。我一夹紧那里便蹭得更重……第一次时被操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我像他说的那样摩挲着他的腰窝,那里似乎是青年的敏感点。只是随便摸了两下他的腰就软了下去。我不得不又命令了一遍他才努力支着膝盖勉强跪住了。
“那你屁股出水了吗?”
我拍着了几下他的屁股,狠狠干着前列腺那一点,迫不及待地想看他的反应。
青年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龟头上溢出透明的前液,连呻吟声都变了调。隔了半晌他才终于挤出力气回答我:
“……流了。”他像是解释一样说,“一开始不会的,从某天开始我才突然会在被人操时自己流水。”
“那你可真是天生就该挨男人的干。”
这次他没说话了,只是喘息着、高声呻吟着。我就这么干了他两分钟、只是两分钟而已,他就颤抖着干高潮了。
青年软倒在地上,因为先前的命令勉勉强强支起一点腰。
“可真是不像样啊,我可都还没射呢,快点起来!”
他的手扒着榻榻米,身体在高潮和命令间挣扎着。
“呜……不行了、休,休息……”
“哈啊?你还想休息?”我带着恶意使劲在他那里操了几下,让他好不容易拱起来一点点的屁股又落了回去,“我都还没爽到你竟然就敢休息?稍微有一点做飞机杯的觉悟吧?”
“是,是……”青年低下头、缩着肩膀,像是认了错。我舒坦了,便稍稍宽容了些,自己提着他的腰臀操干起来。
干高潮之后青年果然出水了,透明的肠液润湿了我的阴茎,甚至把我的阴毛都搞湿了。因为高潮还没有过去,只是随便蹭过那里他的肠道就会挽留一般猛然紧缩起来,非要我用力劈开才能继续通行。
“呼……呼……真爽,这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名器!”
这还是我第一次操到这样舒爽的屁股,甚至我都动了念头想悄悄把他藏起来当作自己的私人性用品使用。本来我是想干他一遭之后给他下些命令充当我在政府的耳目为我通风报信的。
但是反正一个普通关系户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吧?留下他的话我就能每天品尝到如此的快感,甚至还可以慢慢把他教导成我一回家就跪着爬过来含我的鸡巴的样子……我想象着未来美好的前景,因为身下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渐渐动摇。
“呃!”
就在掐着青年的腰肢中出在里面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就留在这里当我的便器吧,不许逃走也不许联系别人。”
我说道。
青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扭过头,倏然冲我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眼里像是流着血和火。
那个眼神让我下意识退了一步,跌坐在地上。
“哈啊……哈啊……是吗?那也得你做得到才行。”
他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我为了自己刚刚不知名的恐惧和做出的丢人举止而恼羞成怒。
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关系户而已,竟然也胆敢瞧不起我!我瞪着眼想站起来给这家伙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可是我却听到了屋外的尖叫和怒骂、还有许多双鞋子踩在地上的纷乱声。谁在砸门、许多人都在砸门。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说要让我偿命。我听出来那是我的上司。
有人在咒骂着我,要让我体会和他一样的痛苦。我知道那是我的邻居。
有人在哭着,说她带了刀子,被人安慰着说交给他们动手。我知道那是我上周刚看上的少女。
我慌了起来。
“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