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多亏中也呢，险些就变成糟糕的事态了……还好他是个虫上脑的蠢货。”一边着衣服，太宰治一边也不抬地评价。

我才是想问，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到那么冷静的啊。明明被他看到了那么狼狈的一面，还亏你能毫无动摇地装成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啊。如果是他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恨不得立刻撞破玻璃从楼下去了吧。

啊，是啊。太宰是喜他的吧？……原来那家伙喜他啊。

——太宰，你该不会是喜我吧？

“中也……喜……所以，什么都可以哦……？”

太宰治着前的那个人。

在被解开眠的瞬间，一直暗中打量着太宰神的中也锐地察觉到了青年首领面上那一丝没能及时掩饰好的错愕，但那一错愕也很快隐没在了岩石一般冷的微笑中。

“原来是这样啊。”太宰治喃喃，随后镇定自若地用被撕破的当手巾随便拭了一下自己满是污秽的。他踱步到隐藏在一面墙中的衣柜前随意取一相仿的西装慢慢换上。

中也凝视着他，好半晌才附和似的“嗯”了一声。

前一段时间刚刚才粉刷过的墙重新染上了血，明明是用特殊材料专门加固过的墙此时居然也有了些变形的痕迹。中原中也安静地重复着机械的举动，踢击——拨回脚下——调整好位置——踢击……直到他的太被冰冷的枪住。

“哎呀哎呀，真是长教训了。原来还有那不讲理的能力，应该多加防范呢。”在更换过衣后，太宰治伸了个懒腰重新坐回了首领的位置上，重新翻过桌面上铺散着的那几张已经不成样的文件，“看来这些需要重新打印一下了，完全被脏到不能用了嘛——怎么？中也，你呆站在那里什么？呼了哦，有这么生气吗？”

心情像是一团找不到线的线团，脑都像是被满信息的邮箱一样濒临爆炸到几乎到疼的地步了。明明都在他前说过那些……那些叫人羞耻的话，却还能装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该说不愧是太宰吗？说起来太宰确实向来于掩饰。别说是现在了，就算是七八年前那时都很难猜测他的心思——虽然以前他也没兴趣知就是了。如果他太宰想要将自己的情隐藏起来的话恐怕确实没有人能够发现吧。如果是他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盯了那个后脑勺一会儿。

真是荒谬。是我想多了吗？太宰治会喜中原中也？就算世界毁灭这也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可能才对。中原中也几乎都要为自己的猜测笑声了。

2.

明明是不可能的才对，太愚蠢了这想法……可是太宰呼唤着他名字时轻顺的嗓音却在脑海像是羽一样一下一下搔刮着他的耳廓。

中也的视线迟钝地移动着，他定定地注视着太宰，就像他这辈第一次见到这张叫人厌烦的脸一样。

太宰治着‘中原中也’。

满怀意和期待的瞳孔，棉糖一样幸福的浅笑——只需要看上一，即使是任何人都能轻易理解这一现状：

“停下。否则我会让你遭受比中也还要痛苦百倍的折磨。”

他重新垂下，只是这一次他踩爆了那个男人的。

中原中也的呼变轻了。

中原中也勉定了定神，站稳了步。他又悄悄瞥了一太宰的后脑，太宰现在

溜到嘴边的质问在尖转了几圈，却终究没能吐来。

“呃呃……啊啊啊啊！饶恕我，拜托——啊啊啊啊！”

“随便你。”他说。

自从在那天得知太宰登上首领的位置后就在痛苦着汹涌着的膛奇异地稍微平复了下来，他的骨里像是被去了一个胀起来的气球。脑乎乎的，轻飘飘的，像是轻轻用脚尖一地就能飞起来一样。他几乎是忍不住想要窃笑，眉也克制不住地向上抬。如果现在再来一波有能力闯首领办公室的暗杀者说不定会没有办法及时反应——这可不行。

可是他又确实笑不来。

他想问太宰为什么在那时候叫他的名字，又想问他为什么会因为是他而愿意为那个人那些事，还想问他到底是用什么心情看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