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按照男人的爱好自动自觉地背到身后,免得耽误那人从上往下欣赏的视野——虽然太宰治相当怀疑他隔着那层肚皮应该什么也看不到。
‘他应该连自己的脚都看不到。’太宰治客观而不失恶意地想。
太宰治的嘴唇如极有弹性的胶环自动自觉地紧紧箍住阴茎后端,固定住青年的头颅以免脱落,同时舌头藤蔓般缠绕上男人的茎体。太宰治用味蕾津津有味地舔舐品尝着那根生殖器的每一寸肌肤,仔细得简直像要连汗腺和精管里都要尝个遍。
略有些发咸的味道和鼻翼间弥漫着的腥味一同侵入脑髓,春药般煽动着太宰治的每一个细胞。黑发青年胯下那根指着天花板的肉棒硬得更厉害了,只是一小会儿就开始往外渗前列腺液。
‘看来味觉提升快感也确证了,该说还好舌头快感百倍这条玩腻了取消了吗?’太宰治不失嘲讽地想着,他一边想,一边用舌头拼命去舔男人茎身上膨胀凸出的血管。
“咕啾、咕啾、咕啾——”
肉棒搅拌着涎水发出响亮的声音。太宰治时而用两侧的脸颊肉包住男人的龟头摩擦,时而一口气将它吞进自己喉咙深处,将脸撞进男人的阴毛。每当脸陷进阴毛里时,太宰治总是因为之前的命令本能地“好好闻并记住味道”,又在味觉、嗅觉和通感而来的触觉下被快感操翻大脑。
男人眯着眼睛用手按住太宰治的后脑,任由太宰治发挥着他的“主观能动性”。
“真爽……哈,我就说这才该是你的本职工作。要不干脆别当黑手党首领了,来我家当男妓吧。我保证每天能找一百个男的操你。”
这种没营养的话太宰治已经听过很多遍了,这次他甚至懒得去想找到机会后要怎么杀死这个男人。不过比起懒得想这个说法,没有余裕或许要更贴切点。
按理来说触碰自己并不会像被别人触碰那样敏感,但男人分享过去的却是自己被口的感官。分明拼命在口着的是另一根阴茎,太宰治的胯下却完全同步地体会到了相同的快感。嘴唇的包裹,吮吸的力道,舌头舔舐着的位置、间或的深喉……就像他现在在操着的是自己的嘴一样。有那么一会儿,太宰治甚至险些将盈溢在自己鼻腔和舌苔上的腥味当成了自己的味道。
‘不如说那样反倒要好一点吧。’
在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吮吸后,他闷哼一声,在快感下并拢双腿,并且同时感受到自己的阴茎似乎也在声带的震动下颤抖着。一缕稀薄的精液从太宰治的龟头中射出来,弄脏了男人脚边的地毯。
太宰治高潮了。
一直关注着太宰治的男人立刻发现了这点,喜笑颜开地用脚趾头扒拉了几下那一小滩精液。“这就射了?哦,不对,我应该说这么快就潮吹了?看来我也得快点了。”
他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强行压下青年的头颅。男人向前挺挺腰,直到太宰治的整张脸又一次全数埋进他肚子上的肥肉,连额头都看不见为止。口腔被阳具满满当当地堵着,太宰治拼尽全力才能从鼻子顶开皮肉的间隙里抢到几缕用于呼吸的空气——他简直要窒息了。
但更恶心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因为这个而开心到发抖,连脑子都在不间断地传递着‘好吃,还想要’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