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他复又陷进了柔软高档的皮质扶手椅里,满脸的百口莫辩。
娜普洛佩脸色瞬间好转,她的身体极柔韧地向下俯去,进得要和克莱恩脸贴脸:“嗯——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克莱恩主动去吻娜普洛佩的,娜普洛佩对这一处印象极深,我甚至能感受到当时她惊讶的心情,以及克莱恩略干燥的唇贴上她的唇的触感。克莱恩的唇并不是小说里常写的果冻唇,那两片唇干涩、起了皮,吻在娜普洛佩的唇上扎扎的。
娜普洛佩感觉自己像在吻海胆。
但她因为这个吻,又给克莱恩多打了一分。还不差,不是个怂包。
克莱恩的吻是极其认真的,他捧过了娜普洛佩的脸来吻,吻得毫无技巧。七拉八扯下,还是娜普洛佩教会他怎么吻人才舒服。娜普洛佩巧舌如簧,在吻上也如簧,她总是趁势而入,纠缠住克莱恩的舌尖,两根舌难舍难分地纠缠共舞,娜普洛佩吮得如痴如醉。
娜普洛佩的脚又踩上克莱恩的双腿间了,此刻的她是一名钢琴演奏家,上边不忘奏乐,下边不忘踩踏板,她的鞋尖一点点踢着无处发泄的硬物,那物什在被她踩过之后更充血,更精神。
这样的踩踏一定让克莱恩欲仙欲死,娜普洛佩听得到他乱成一锅粥的喘息与呻吟。
接着,克莱恩感到嘴上一疼,快感少了几分,他难以接受地从虚幻与现实交织的梦中醒来,一眼就瞧见娜普洛佩唇角的一抹鲜红。克莱恩瞧见娜普洛佩把什么东西吐到一边,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上嘴唇,那里流了血,娜普洛佩在吻他的时候还不忘用牙齿撕下他唇间翘起的死皮。
“你……”克莱恩的一个音节还没吐出,娜普洛佩的吻又狂风暴雨般地袭来了,这一次的吻不如上一次梦幻柔情,满是铁锈味的吻透露出一股强占的血色腥甜,他一定又疼又舒服,拧成一团的眉毛替他把话都说了个清楚。
激烈的吻终于停止,娜普洛佩舔掉了唇角上的血迹,一面笑意盈盈地问:“你喜欢吗?”
“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喜欢。”克莱恩的踏板被踩得快要撑裂裤子,他捂着嘴,极不情愿地承认了这一事实。
娜普洛佩的温水煮青蛙很有效,她脚上的劲已经比先前大了不少,克莱恩却依然感到不小的快感。她的两只脚一齐玩弄着克莱恩腿间的硬物,搓弄把玩,灵活地像在用手为他疏解,把那块布料踩得黑灰一片。
“下面……很难受。”克莱恩终于忍不住开口,他一定想不明白,不是疏解吗?怎么越疏越赌了?
“别急。”娜普洛佩又乐了,她就喜欢看别人着急向她讨要的垂怜样子。“睡过女人吗?”
克莱恩艰难地嗫嚅:“这还是第一次。”
她逗他:“男人呢?”
克莱恩的表情难看极了,在性事上被人开玩笑使他尊严有所受损:“不要再开玩笑了……”但娜普洛佩却把克莱恩的心抚弄得痒丝丝的。
娜普洛佩放下了脚,她稍稍撩起一点裙摆,露出其下纯白无暇的吊带袜:“喜欢我这条裙子吗?”
克莱恩的视线自动跟着娜普洛佩的手,去看女孩不轻易展示给外人的衣物:“很美……很适合你。”
她又把裙子向上撩了撩:“想不想亲手为我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