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着,但矛头都是指着森田和小钱,把他们当作明星般看待。
「请问『廷尉』的森田队长对此案件有什么看法?」
「那么林钱先生对于操尸手法有没有什么心得?」
「森田队长对于最近廷尉最近的成员交替事件有什么看法?」
「还是廷尉最近新的成员加入是否有内情,难道是你们收了…」
森田撇过脸,甩着一脸气愤走离现场。
而媒体依然不住追问,小钱挡在眾人面前怒斥:「滚开!不要多管间事。」
随后也甩身跟上森田脚步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媒体。
踉蹌的脚步交错,一种急躁的节奏续进行着,从公园迅速离去,挟带着凌乱的喘息声。
以及狼狈的身影。
「这个地点真危险,幸好我闪得够快…」庞大身躯的壮汉徘徊在一条公园附近的小巷,暗自咕噥着,嘴边说话还忙着喘气。
乍看之下似乎就是刚从压米车上下来的乘客。
巷弄的潮湿清晰可见,无论从不规则却频率甚高的水滴、墙上的青苔、甚至是窜入鼻孔内溼气。光线很暗,几隻野狗翻弄着垃圾桶,洒落一地的垃圾,散发着腥臭;根本是个犯罪场所。
或许会有电影公司考虑在此拍个罪案,连场地费也不用付。
而且效果好得出奇。
「不过我最近也才犯案三次,怎么可能会有七具尸体不见?」男子又咕噥了起来,「不太可能有人跟我一样会尸术吧?师兄弟都金盆洗手了,还有人改去当什么正义人士…」
壮汉歪着头想了又想,但他的思考能力似乎跟块头成反比,于是也只能放弃继续鑽牛角尖。
墙上的青苔滑腻感令人做噁,连那么大块头的人不小心摸到也皱眉甩了好几下手,但依然往巷口走去。
「嘿,我就说我们会见面的。」突然有人叫道。
「谁?」壮汉转头一看,压米正站在巷口迎光处,「又是你?」男子皱皱眉。
「惊讶吗?」
「不,我想叹息。」壮汉露出诡异的笑容。
「叹息?」
「因为有个脑残很想死,令人不得不给他死。」
「唉唷,有押韵耶。」压米拍拍手。「不过你内力真有够强的。」
「什么!?」壮汉向听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般瞪大眼,「你感受得出来!?」
「当然!」压米点了根菸,凝神。
似乎再审视着他的能力。
「唉、好弱,」压米突然又叹了口气,「我该重新审视看看有没有杀你的价值了。」
壮汉皱皱眉,青筋显露,但保持镇定的凝望着前方怪异的男子。
开始保持谨慎,这男子的口气猖狂得令人不太舒服,但又无法令人把它跟只会说大话的人联想在一起。
手握拳,却不急着打出;只是轻轻的吸着气,轻轻的吐气。
一吸一吐,显得很沉重。
「你是不是在感应我的气息?」压米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