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呻吟从杨默喉咙里溢出来。他能轻易的钳制着对方的腰,让性器一下下的凿在那处敏感点上。
杨默仰躺着,身下的酸胀感几乎让他落下泪来,他能够轻易看到他们身下交合的地方,视线稍微往上就能看到墨扬那张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柔谦和的模样,他喜欢看墨扬这样带着疯狂的表情,只有这样才显得他如此鲜活。他只觉得那双掐在自己腰上的手几乎想把自己就这么掐断,苍白的肌肤像熟宣纸,那些淤痕和血痕泼墨般的染在各处。只是这样的印记终究是太过浅薄,令人不安。肉棒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内壁的软肉痉挛着颤抖着,猛得被插到最深处然后拔出,那些艳红的肉几乎要被带出体外又在下一次的抽插中被送回去。他仰着脖子发出了不像自己的声音,带着甜腻和欢愉,他小腹紧绷着,原先平坦的腹部畸形的隆起。墨扬的手按在了他的腹部上,尖锐的快感让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身体颤抖的释放了出来。杨默喘息着,他的身体被翻过来,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穴口再度被撑开,一寸寸的进入带来胀痛和麻丝丝的快感,他的腿颤抖,脚几乎无法触及到地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桌面,也不知是痒还是疼,他手臂也有些发软几乎无法撑住自己。
墨扬看着那有些瑟缩着的后背,肆意披散的头发垂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先前掐出来的指痕清晰可见,他伏身吻着杨默的后颈,这个姿势肉棒轻易的就能刺激到穴心,那些软肉还在剧烈的收缩着,服侍得他十分舒坦,淫水从紧密相连的地方渗出来,每一次抽插都有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墨扬的指头按在一节节的脊椎骨上,一路向下,带起身下的人的战栗,小穴猛得紧缩,他直接抵着穴心射了出来,他听到杨默低声的喘叫,那些无法留在体内的粘稠的液体顺着腿往下淌着。
他看着杨默吃力的撑起还在发抖的身子,转过头来,他下意识的扣着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二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
荒唐的性事并没有就此终结,杨默感到身体被填满,他有些失神的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若是他是女子只怕是一定会怀上对方的孩子。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过量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变得了一种难耐的灼痛,身体酸得几乎要化掉。他的手勾着墨扬的脖子,任由那把火烧着,他清晰的听着对方的心跳,呼吸,和自己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任由对方的气息将自己浸透。熟悉的香味令他安心。
“让我变得和他们一样不好吗,你应该做得到的。”那双微凉的手抚摸着墨扬的脸,指尖划过那道浅白色的疤,像有风顺着什么器物的裂口吹进去,那是如同哨鸣一样的声音。
这样就可以永远陪伴着你了,那声音模模糊糊的在他的耳边响起。
怎么,舍不得吗?
那人吻他的唇角,纤长的睫毛蹭到了他的脸上,脸上有些痒,像是有液体划过。
手指如刀,轻易的就像撕开宣纸一样,胸口那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像两边撕扯着,他的手指浸泡在温热里。
湿润的血液,洁白的骨骼,跳动的心脏,温暖的内脏。
血顺着桌子的边沿滴下来,顺着画纸的边缘,染出了山峦一样的形状。
那些血如同有生命一般的顺着他的衣服蔓延上来,他几乎被血浸透了,怪异的温热潮湿围绕着他,血液的腥味,潮湿的纸张的气息,还有不知是什么植物的香气,一切的一切,如同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之中。
墨扬的手悬在了半空中,笔尖一滴墨在纸上晕出了一块浅浅的墨痕。
那纸上之人逐渐有了轮廓,却无论如何都画不出脸。心中不自觉的涌起泛焦虑感,笔尖的墨汁一滴一滴的滴在那块墨痕上,变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
“你做噩梦了吧?”
有人在拍他的肩膀。
四周鸟语蝉鸣,万花谷里曾经的风景,午后明亮的光照在他面前的书本上,书本被他压的有些皱巴巴的,他茫然望向四周,那些看不清面容的人笑闹着跑开了。
视线不经意撇到一丝奇异的色彩,他转过头正对上那个青白色衣衫的少年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