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中的浮漂,女孩条件反射的夹紧双腿,将他的手留在腿间,很快她又松开,握着他的手往下去。
“你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这是张角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她猛地拽着他,忽略他企图停住的那点阻力而让他向着自己逼仄的孔洞里去。高潮让她的雌穴充血,四面内壁向外挤去,肿胀地露不出空隙。她的臀也向下使了力,紧紧吃下去了张角的一个部分。
他的手指被她的肉穴裹挟,潮水迅速褪去而蒸发,一张要干死了的蚌凭着谵妄的幻觉和他一起踏上了愚人船,并企图胁迫着张角,随她在海上天涯海角地隔绝。
张角叹气,他手中的这具肉体年轻地令人嫉妒,她有原始而蛮荒的眼神,光凭那两颗闪着光的瞳,他便幻觉自己被女孩剜下了肉,一片一片吞吃入腹。
她发出像幼兽一般的呜咽声,渐渐又榨出了水花,呜咽变了调,张角感觉到气血涌去身下,他对着这个足以做他女儿的孩子,扬起了欲望的尖角。
张角不由自主地抽插了起来,广迎着他的动作张开双腿,转身过去拉来张角那条传统的老式西裤拉链。他闭上眼,心里知道不该这样,但即使是在他身上,欲望也能让他变得诚实,这是默许的姿态。
她剥开张角的内裤,硕大的肉刃一瞬间弹了出来,与他瘦弱的身躯不同,这是一只青筋狰狞的怪兽,沥出了对她垂涎的液体。
她像品尝一种食物那样将粗昂的冠头含进口中,将他分泌的水液与自己的口水合而为一。温热的口腔让张角仰起头,发出闷叹,不自觉地挺身,向着温热湿润的唇舌深处顶去。
他再低下头,看见女孩卖力地吞吐自己的性器,肉冠的形状顶在她口腔内壁,一下一下顶出了夸张的弧度,她的唇锁在张角的柱身,随着吞吐,他能看见自己的性器上面裹着她晶莹的口水。
她的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角,欣赏着他做出的每一个不受控的表情,她的口腔变成了他的形状,两只乳儿从半杯的内衣中掉落出来,乳头挺立的形状隔着贴身的衣服明晃晃在他眼前咣。
广口中的那根,在她心里已经被自己吞吃了属于自己的肉又胀大几分,她一手扶着张角的肉刃,另一手摸向自己下体敦促他被吃进自己穴口的手指再快一点,然后又摸向自己的肉核狠狠搓揉着。
她是幼兽,现在已经长出了尖锐的獠牙,总有一天会成为凶恶残忍的凶兽。但在他眼里,她还是一个呲着牙,带点可怜劲儿的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