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顾程迈脚来，伸手推了她妹一把，玉香一个踉跄，往前朝顾程怀里扑了过去，顾程伸手接住她，搂在怀里端详了端详才：“我当是谁，原来是玉香，这么一打扮，爷差认不了，怎的平地里还站不稳妥，仔细跌一跤，磕破了，回疼的哭。”

玉儿咯咯一笑凑上来：“爷要亲嘴便亲，家是怕爷有了新人，就忘了我这个旧人了，这些日不见爷的面，家成日在门首望着，把那街的石牌楼都快望穿了。”

顾程：“这有什么难的，等我回去说。”

玉儿笑着瞧了顾程一：“吃什么味儿，就怕我们爷，瞧不上我妹。”

冯来时：“既是哥知了，弟还要烦请哥回去跟三娘递个话儿去询问询问，若那有意，我这便请媒人上门。”

顾程这才底细去瞧那玉香，记得前些日，还是个额发齐眉的小丫，今儿把发梳起来，上穿着白衫儿鹅黄裙儿，立在哪里虽形容尚小，她那裙下一双金莲，却真裹的小巧，一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倒颇有几分袅娜之态，心下也不免动了动，。

来时瞧他盯着玉香的裙下瞧，便知他有意，笑着跟玉：“回去跟你娘说，还去寻什么旁人，这不前就一个现成了，你们妹一块儿服侍哥，岂不也是一段佳话，难你还吃味儿不成？”

放开她，对她后的玉儿：“你这当的，也不照顾着你妹些，好在哪里上瞧。”玉儿这才上前见了礼，掩着嘴咯咯笑了一声：“这可怨不得家，我这妹自来生的巧，一双小脚比旁人的都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便是立在哪里也不稳，常摔跤，为此，不知吃了我娘多少打，才学得了几支舞，脚小，起舞来倒瞧的过，过年便十四了，我娘正惦记着，寻个人梳拢了她呢。”

顾程听了不禁：“哦！跟我沾亲？是谁？”冯来时：“便是你家三娘的亲妹。”

顾程笑：“这会儿还不急呢，怎样也要过了年，到时再说吧！对了，前儿听见说你家丫病了，可好些了？”

两人这一顿酒吃到起更方散了，顾程已有些熏然醉，旺儿扶着他来，就瞧见玉的车停在

顾程：“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倒是个好的。”

冯来时听了一会儿笑：“以往不理会，这玉香打扮了，倒颇齐整的模样儿，唱的曲儿比她也不差，哥若梳拢了她倒也便宜。”

顾程：“正是这个理儿，瞧上了谁家的，可有了计量没有？”

到了席上落座，玉儿执壶斟酒，先让玉香敬了顾程一杯，两个才下去整治琴弦唱起曲儿来。

冯来时可不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忙：“不瞒哥，弟心里中意了个人儿，说起来，这人儿跟哥还沾着亲呢。”

冯来时叹：“我这丫每常病，也是没法儿，我这心里惦记着，续来个婆娘，旁的也不求，只求我这丫有个娘照着才好。”

顾程伸手在她腰上摸了一把：“你这张嘴真真最巧，什么话儿都让你说尽了，让爷上来又恨不得拧几下。”

赶上今儿冯来时使人来叫，便把她妹玉香好生收拾一番带了去。

顾程搂着她，亲了个嘴儿，边往里走，边：“老太爷的丧事刚过，我哪里能得空，今儿可不才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