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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徵】喑哑(25-38)完结(7/10)

要在自己的怀中消逝了一般。

“哭吧,很多事情,能哭得出来就还算有救。”

33

房间里的烛火摇曳,宫远徵躺在床上紧紧抓着宫尚角的手——不知是为了避免宫尚角误会,还是为了清晰地提醒自己,他只抓住了他的两根手指,更多的却是一步也不敢再逾越。

“所以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我去找云姑娘拿过来看过,上面确实是你的笔迹。”

宫远徵沉默一会儿,方道:“我没写过。这种事我也就只在心中不平,哥哥不说什么,我也就不说什么。但若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板正的楷书,谁都会写。”

宫尚角缄默片刻,似是对他的说法感觉有些微妙。宫远徵的书法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这样说,倒是有些像在责怪他教的太过严谨,从而导致现在轻易便被人模仿一样。

宫远徵垂下眼帘,顺着自己说过的话缓缓回想,脑海当中不可避免地将刚才的话品了一遍又一遍,许是品出了不一样的滋味,连原本若有所思的脸色都变了,顷刻间从床上弹起,抓着宫尚角的手臂急道:“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宫尚角被他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地摸摸他的头,将他的手拿了下来在自己掌中暖了一会儿后,又将他给按回了被窝当中。

“你心思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不知道,你跟我说话也大可不必如此小心——不过既然是模仿,那必定是与你相近,最好是能时时看见你写字措辞的身边人,远徵,可有想到什么?”

他这么一说,二人的脑海当中便同时想起了一个人,只是这人平时的存在感不算高,做事也一直循规蹈矩本本分分,但若是一定要找一个比她更符合条件的人,却是再也没有了。

宫远徵仍有些不可置信。若真是她,那这些年她跟在自己身边,跟在他的父母身边,说的做的似乎都在一瞬间被镀上了一层不太纯粹的色彩。

心思有些乱,双手无意识地扣着床榻边缘的实木,被剪短的指甲因为他的动作而被扣的发白,不一会儿便将指尖磨出了几分薄红。

“那……那我们,是要去她的住处找证据吗?”

“也许不用,”宫尚角将他的手放到被子上,细致耐心地帮他清理着当中的碎屑,道:“若是她还有一点良心,也许根本用不着我们做什么。”

从前任徵宫宫主,到现在的宫远徵,她在徵宫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宫远徵一点点长大,比起下人,她更像一个不大与儿子亲近的母亲,就连宫尚角也没少受过她的照拂。

因而,这件事不管他们两个当中的任何一个去揭露,都是不太合适的。

宫远徵似懂非懂,抓着他的手指越来越紧,宫尚角垂眸看去,不动声色地将自己从中抽了出来。

窗外钟声敲响,三更已过。

宫尚角抬眼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如霜华落地,连成一片宁静皎洁。

被推开的双手无所适从,宫远徵怔怔看了他许久,似乎想要挽留,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宫尚角缓缓起身,将被子给他往上提了提,掖好被角之后方才开口告别道:“总归现在并不是活动的好时机,等我找到确切的证据,长老院定然会有人把你放出来。如今天色已晚,远徵弟弟,早点休息吧。”

宫远徵张了张嘴,眼看着他将床头的烛火熄灭,月光穿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平白多添了许多难以靠近的冷凝。

“哥……”

宫尚角依言驻足,侧身回头,宫远徵却忽然像是成了哑巴,他想问他能不能多留一会儿,又想到自己还在监禁当中,这一次,一向守礼的宫尚角便是破了规矩,翻墙进来看他的。

原本想说的话都被这忽起的念头逼了回去,明知在夜里看不见,却还是下意识地露出一个笑容,最终只浅浅道了一句:“晚安。”

宫尚角似乎也回了个笑,低声叮嘱道:“记得把头发上的小铃铛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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