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让她失去了一无用的东西」

这和他前天看得一本故事书里的神灯故事有些相似。相遇意味着有『缘分』，意味着可以得到一切。这奇怪的想法，似乎在人类社会中已经达成了某共识——总之，找到了凌驾于人类的『神』，便是自己特殊与其他的『普通人』的证明。

「找乐」分不清昴是真是假，他嘿嘿笑着，缠着缪尔不放，跟着他飞行。

「就这样？」

笑说「莉莉丝好像受迎啊」和缪尔接吻的时候，在梦境里看到了莉莉丝和他的过往。虽然有很多地方看不懂，但能够确定的是无论是缪尔还是莉莉丝，份都不简单。毕竟那个满是焦土与哀嚎，抬时天空昏暗连月光都是血红的地方，一定不可能是人间。

「这么的理由是什么？」

一年，十年，五十年。昴独自在雪山上等啊等，终究是没能等到那人重新看他一。他绝对，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嗯嗯，只要你让他见到我，我立刻解除这个法术。之后，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我法术不」缪尔没有骗他，现在的他什么都不到。除了不会在凡间死去，其他的和普通孩童并无不同。

昴收敛了笑，语气诚恳。

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与朝夕相的哥哥，莉莉丝截然不同。平凡又下贱。有时候他也会想，修的狗或许……也不错，毕竟可以停止思考。

当他们在谈话的时候，一旁牵着他的海茵茨无比震惊小男孩自言自语的本事。不过也对，既然是莉莉丝的孩，就不会是普通人。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心中好像也就没什么波澜了。

「不，你们那么多人中，一定有人可以帮我」昴急了，绕着他转了一圈，雪白的瞳孔中映脆弱。

「说吧，你要我拿什么才能把她失去的东西换回来？」在走一大段距离后，缪尔叹了气妥协。

这些并非是恶意揣测，全都是他总结下来的人类请求。不，与其说请求，不如说是把他当了某一步登天『捷径』。

「我想和一个人类说上话」

缪尔倒是被他雷声大雨小的请求说懵了。不禁重新审视这个雪山上的小妖怪，

跟着队伍向前，凌的脚印在地上画红土上不可能现的图案。缪尔把围巾拉了下来，在冰冷的空气中哈气问「你想见的人现在在哪里？」

像是得到了应允，白的雪妖欣鼓舞在空中偏偏飞舞。

「就这样」

他和那些偶尔遇到人类全然不同。在昴回答前，缪尔已经替他想好了小妖想要的荣华富贵，验人间乐趣或是更过分的请求。

「那你说说看吧，如果可以合理的话」

「我从你的回忆中看到了些东西，所以猜你是西方的妖怪，且份尊贵，法术。好不容易在这山上等到这样的大人，所以我想把握住，拜托你一件事」

「你对莉莉丝了什么？」缪尔蒙在围巾中不满地对上嬉笑脸的昴。

说来倒更是像日本传说中的『阿鼻地狱』——八大地狱中的最后一个，凡罪大恶极之人的去。

「我只是问问而已，我并没有原谅你对莉莉丝的事」

这份沉着已全然没有孩童的影，缪尔的神比漫天的冰雪还要还冷。这让昴一愣，但想到他份不简单，也就觉得正常。

「你答应了？！」昴语气兴奋了起来「就在温泉酒店里，你真好~」他像是某小动一样蹭了蹭缪尔的手臂，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