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躲,却只是将肉穴里的手指吃得更深;欲要靠前,则好像主动将挺立起来的乳头往人嘴里送。
察觉到祁进两难的姬别情伏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了两声。
这倒使得他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从神荼郁垒把守下逃回人间的恶鬼了。祁进不知道,这几天到底在姬别情身上发生了什么,可光是抚摸着他比从前更瘦削的身材,看着他憔悴支离的容色,祁进便觉得心痛至极,恨不得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圈在姬别情腰间的腿缓缓收紧了些,流出些许黏搭搭水液的肉穴夹紧里面的手指,大腿内侧则暗示性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祁进所有经验都是从前执行任务时偶然得知,纯阳又向来不修习房中术,能大着胆子做出这许多动作,已是他格外天资聪颖了。效果自然也尤其地好,姬别情的呼吸猛然一粗,那根跃跃欲试的大家伙也从裤子中解放出来,抵在他的穴口处虎视眈眈,却只是贴着顶蹭,一直都没有其余动作。
祁进只以为姬别情比自己还不会,或是现在神志并不清醒、只余同他亲近的本能,当下强忍着害臊摸下去,手握在姬别情那根冷冰冰的大家伙上,示意他从自己张阖的穴口插入。
谁知姬别情反而又撤了一点,张嘴含住祁进的耳垂,黏糊糊地舔了片刻后,吮着红通通的软肉道,“这样会不会让你疼?”
祁进心头一痛。
他说不出自己现下是什么感觉,但眼看着与平时大不相仿的姬别情,仍旧对自己如此体贴,便愈发想要落下泪来。
祁进不知这泪是因为得知姬别情死讯这几日的痛楚张惶,抑或是眼见姬别情终于归来、心底难耐的欣悦狂喜。他只是揽住姬别情的腰背,蛇似的同他越贴越近,一点点将那硕大的性器纳入体内。
真正的进入并不疼。
至少不像书里写的那样撕心裂肺一般的疼,只是紧致的肉穴一点点被撑到最开,紧紧箍在姬别情青筋横生的性器上。触感也完全不像话本,姬别情的那根冷得惊人,像往祁进下半身硬塞了根冰柱进去。也不知道待会儿动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化掉……
这笑话想起得太不合时宜。祁进将头埋在姬别情颈窝,忍不住轻笑出声。
姬别情倒还是闷闷的,除了下半身张牙舞爪地插在祁进身体里,旁的话绝不多说一句。两个人的状态都与平时大相径庭,祁进也不以为忤,大着胆子凑过去亲亲姬别情的脸颊,示意他可以动了。
姬别情默默地看他,眼神中好像还带了点儿疑惑。
而祁进远比他更疑惑。道经里只说人有人语,鬼有鬼语,人鬼之间语言不相通很正常,姬别情连人话都会说,怎么会连最基本的暗示都不懂啊。何况对于恶鬼而言,与人交合、寻求人身上的阳气也是本能,姬别情怎么连真正进入都不会的?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