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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 第23节(2/3)

“当然是皇阿玛!当然是皇阿玛!皇阿玛可是大清第一图鲁,能拉开十三力半弓的图鲁!”

齐东珠眨了眨,认了那嗓音。想她一个普通旗人包衣,满打满算刚足月,竟然已经见了三次皇帝,这概率令人咋,那些后中翘首以盼的妃嫔若是知晓,恐怕要气得搅碎几十条帕了。

齐东珠莞尔,正准备继续逗他,却突然听到床幔后传来一有些熟悉的低沉男声:

“大阿哥病刚见好,不宜挪动,免礼。”

“大阿哥最崇拜皇伯还是皇阿玛呀?”

“儿臣知了,谢皇阿玛。”

“大阿哥这么顽,连天都不惧,日后一定是最厉害的图鲁。”

可胤褆病重,恐有不测。御及天下十余年,康熙有过许多孩,可他们相继夭折,是胤褆的健让他看到了希望。胤褆刚被生下来时便虎虎脑,没几日便顽地睁开眸,咿呀和哭声都很响亮。康熙去看他时,他抱着康熙的手指不肯撒手,彼时康熙便觉得,这个孩和他是极为有缘的,一定能成活下来。

一时之间,除了齐东珠怀里用小白爪拍着她肩促她的哈士奇阿哥,房内无人开腔。齐东珠看着康熙慈关怀的视线转了个弯儿,落在她的脸上,目光中来的义让齐东珠角微微动。

“这几日饮用药可还适?大病之后总是亏空,切忌不可过度劳动,若是想吃用些什么,只吩咐下人,若是寻不到,便写信给朕,朕一定帮你寻到。”

康熙怜地看着刚从死亡边缘挣扎来的幼,本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却被梁九功连声拦下了。康熙心有不愉,却也没曾持,毕竟即便是他不惧天中还有幼幼女未曾染过,若是真将天疫病带了回去,那定然贻害无穷。

“好,好,我儿最是健,日后弯弓搭箭,定能开功,鸿鹄。”

“皇阿玛!”

“哦?大阿哥怎知你皇伯拉不开十三力弓呢?”

她几乎听得到康熙未的疑问,恨不得挖个地离开此。幸而康熙心思全在大阿哥上,看到疮结痂,瘢痕未消却恢复了活力的长,康熙,朗声说

哈士奇阿哥声音清脆,一双冰川的蓝瞳孺慕地盯着榻前大的男,一条小尾后难以自制地左摇右摆起来。

哈士奇崽崽的耳朵嗖地一下竖了起来,小白爪激动地拍打起齐东珠的手臂,促齐东珠放开他。可齐东珠哪儿敢放他下来,让他把伤扯裂喽,只能在心里叹一气,将小哈士奇小心地抱起来,掀开床幔准备下地行礼,

康熙开,话音儿里透着欣之意。因为长的病情危急,他已有八日不曾料理国事,只因内心忧虑难断,焦灼不堪。如今吴三桂已死,尚之信和耿忠已然归顺朝廷,三番之看就只剩下吴三桂的儿吴世璠还在苟延残。但越到这时刻,越是要警惕逆之徒卷土重来,本是不该忧心旁务,一心料理三番之事的。

哈士奇阿哥嘴上还能保持住自幼被教导得当的礼仪,后的小尾却已经摇了残影,一双小白爪扒着床褥,小脸儿费力地仰着,看着他大威猛的父皇。

齐东珠柔声哄着小狗崽,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总想着抓挠上还没好全的疮,谁知这一问可急坏了哈士奇崽,让他叠声说

哈士奇阿哥。齐东珠其实并不知中的皇伯是谁。以齐东珠浅薄的历史知识,她大概只在逛故时路过景仁的介绍牌,知康熙曾与一个哥哥同住过景仁,待那位王爷去世,康熙还独自搬景仁住了几日,可见情之

扬起了一张小脸儿,一条秃了的尾摇了又摇,看得齐东珠心里发,轻声应和

她刚刚碰到床幔,就见那床幔从外面被轻轻掀开了,康熙带来的侍从将床幔系到两侧,而齐东珠的目光毫无遮蔽地直直撞上了康熙的目光。

“怎么又是你。”

“皇阿玛,儿臣如今大好了,皇阿玛上次赐给儿臣的驹长了两尺,待日草长前,儿臣还要去打行猎!”

待到胤褆序齿,康熙迫不及待的为他取了保清的名字,竟是将大清的国祚一寄托在了这个虎虎脑的孩童上。这名字甚至比康熙亲手带大的太保成还要重上几分,可见当年他对于胤褆的殷殷期盼。

齐东珠趁着他们父谈之时,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从榻上下来,蹑

“比皇伯还要厉害!”

虽然收回了手,也只站在榻边儿三丈外驻足,康熙还是捺不住心中怜意,细细询问

胤褆病重,他几乎茶饭不思,待到外传来了消息,说胤褆上的疮结了痂,他才勉从忧虑之中挣脱,又辗转一日,他明知他不应该莅临疫病蔓延的场所,更不该以一国之君的份置于险境,却还是瞒着太皇太后,又假借事忙将太太皇太后中暂住,轻车简从地离开了紫禁城,只为看一他刚逃大难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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