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没叫你说话傻！”

他骂骂咧咧地说站住，你往哪跑！后来又喊把你的脏手从林筱上拿开！蒋慕然一笑鼻孔和嘴都冒白烟，嘴上的迹一闪一闪的，我没动手啊叔叔。我看林盛都快气癫痫了。我了他一后脑勺，他滋滋地看着我，你爸怎么不揍我，我说因为他要在关越歆面前装。林盛一甩西装，拉着关越歆风风火火地闯会所，像要去打第三次世界大战，谁赢了谁就是这个世界最有面的男人。

“你妈好好说话手特么冷死了还往里放！”

“放，关越歆怎么会想上我的床？”

“嗯！小矜不……”

“在里面，特地吃了饭来的，怕待会儿没嘴吃。”

好在很快就到了。客喧哗被两扇实心的雕木

“你爸呢？”

“他那里一定没我的大。”

上次来还是两年前，会所内的结构变化很大，幸好有人领路，易矜左看看右看看，一脸担忧地问我会不会把他丢在这里，我说你牵这么我怎么丢，手指都他妈快断了，他说筱你忍一忍上就到了，小矜给你。一下有用，我的手成五萝卜！

我问谭风卓来没来，蒋慕然说学生会主席从不迟到，又质问我为什么要提他，我无语地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我等会就来。

“嗯嗯！”他小啄米，主动来牵我的手，“小矜不……”

我宣布，从现在起发生的任何非常规行为都与林筱本人的意志无关，例如帮林盛牵易矜的手等等，并不是因为林筱喜易矜。她决定如果姓谭的要搞易矜，那她就搞姓谭的，绝不是因为喜上了这个哭的狗崽。

易矜还站在台阶下望穿地等我，监视我跟蒋慕然大尺度肢，刚刚林盛说跟虫归我了，让我好好照顾弟弟，他就真觉得我会他，好像我不过去他就会一直这样地看。夏天傍晚的风沉闷黏腻，得我很，起了反应，因为那次用五块钱买了他的初夜，他来找我了，我好喜你喜你我的亲我的嘴嘴，五块钱还给你，再跟我一次好不好。我不像他是来卖的，我拒绝他，说不行，他说那我免费给你，再跟我一次好不好，很犟，我说他也不，每天看我二十块钱跟同一个成年男，他为我说他的小黯然神伤；为另一个人比他大黯然神伤；为不了的黯然神伤。没有疼的小狗是笨，是拿到拍卖会上五钱都嫌贵的二手玩，只有我愿意买下他的初夜。

“老清楚得很！”他掐着我的脸把我扭至斜对面，衣服底下的手揪我的，我的也刺激得揪起来，“林筱，他那神一看就是他妈想和你上床。”

“谁帮你的？你让那小鬼碰你？！”

“！”

“闭上你的狗嘴！”

易矜和我们隔了两米的距离，我把蒋慕然扔了之后叫他过来，他猛地立起耳朵，又开始使劲抠自己的手指，犹犹豫豫地小声问我，你……你跟僵尸分手了吗？我说闭嘴，现在是我说话你不要说。待会去了叔叔阿姨该叫的叫，叫完就谁都别理，有人找你搭话你告诉我，想回去也可以跟我说，别他妈给我惹祸知了吗？知就嗯一声。

有规有矩，严格落实“行车不规范，家人两行泪”的宣传号，以王八的速度爬到会所，我早就待不住了，蒋慕然在台边上烟，林盛评价他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弟，骂得很文化，我反应过来是因为关越歆在旁边，他不敢爆。不等这辆老王八停稳，我一下去给林盛竖了小拇指以表尊重。

“发瘟啊！说无凭小心下辈没！”